魏邵认真看着她,沉默点了点头。
“那就好。”赵枝枝眼中还闪烁着泪花,在月光的照耀下美得像颗耀眼的珍珠。
将心事都吐露出来,赵枝枝回去便睡得一脸香甜,再也没有做噩梦了。
翌日,赵枝枝出门前在魏邵的窗户边上留了个小纸条。
“多谢少侠开导。”
刘大夫家中也有不少好东西,赵枝枝见样拿到空间里复制了几份。
两人在家中各忙各的,互不干扰,一上午就那么平静地过去了。
直到晌午该用饭了,赵枝枝瞧着刘大夫竟直接吃谷糠。
她上前一把将碗夺过来,气得发抖,“师父,你每天就吃这个吗?”
刘大夫皱了皱眉头,想从她手中把碗夺回来,“谷糠怎么了,现如今有多少百姓连谷糠都吃不多,活活饿死,我这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
赵枝枝瞪了他一眼,“那怎么能一样,每天吃谷糠,您的身体遭不住,到时候受苦的还是百姓们,都没有大夫给治病了。”
“总之,您以后吃什么,我说了算,这谷糠,我先帮您堆到杂物里面,不到最后时刻,您就别找它了。”
说完,赵枝枝就去把碗中抱着水的谷糠给倒了。
接着就到刘大夫屋里,把他囤的一袋子谷糠给拖走了。
刘大夫拦不住,只能坐在板凳上生闷气。
直到赵枝枝端着一碗玉米糊糊,伴着小菜走出来。
还没走到跟前,刘大夫就受不住肚子里的馋虫了。
他吸溜着口水说:“没想到收了个徒弟还有这等好处,枝枝,你咋不早来呢。”
赵枝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想到自己刚来拜访时,这老头可是连门都给进。
刘大夫三两口就把碗舔得一干二净,他还没吃够,但赵枝枝严肃道:
“你以前从不按时吃饭,这胃口一下子大了也不能吃多,食大伤身。”
“好好好,都听你的。”刘大夫摇摇头,拿她没办法。
短短数月,刘大夫就已经开始撒手让赵枝枝看诊了。
其实他早就想让赵枝枝帮他分担病人了,但赵枝枝认为时机还未到,两人就这个问题还小吵了一架。
刘大夫认为赵枝枝就是在偷懒,赵枝枝百口莫辩,索性以沉默来反击。
两人谁也没讨到好,幸好时间如白驹过隙,这段尴尬的时刻一晃眼就过去了。
天微微亮,赵枝枝就将刘大夫家的门打开了。
她熟练地把草药从屋里拿出来晒,等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时,刘大夫才从伸着懒腰从屋里走出来。
“徒儿,咱们中午吃啥?”
赵枝头也不抬地说:“喝粥。”
刘大夫略有些丧气地说:“又喝粥,可有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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