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
傅司渊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他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眸光深沉复杂盯着她:“昨晚弄疼了你,我很抱歉,你不想让我检查,我们去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好不好?”
他的神情好温柔,口吻也好温柔,姜柔望着他,竟然有一丝错觉,仿佛他们又回到从前。
姜柔极力保持理智,她再次轻佻笑了:“傅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昨晚就是一场意外,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你不用往心里去,更不用对我呵护有加,因为我不希望我男朋友知道。
“对了,我也不怕告诉傅先生,昨晚我虽然因为药力作用精神恍惚,意识全无,但是我全程都将你当做我的男朋友,所以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她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傅司渊温柔的神情瞬间变得阴沉可怖,他按住她的双肩,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幽深的瞳眸翻涌着惊涛骇浪,眼角渐渐泛红,声音也有一丝委屈轻颤:“昨晚是你主动抱着我要我给你,我说我不是常易,我是傅司渊,你也紧紧抱着我不肯松手。
“我将你伺候得那么舒服,给你快乐的时候不说我自作多情,现在翻脸无情不认人,安吉拉小姐是不是有点太狠心,嗯?”
傅司渊目光灼灼,炙热的眸光笼罩着她,让她逃无可逃。
姜柔不敢看他的眼睛,她视线下移,蓦然看到傅司渊心脏位置淡淡的刀疤,她精神一阵恍惚,思绪瞬间回到埃克斯岛,他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
姜柔强迫自己不去看傅司渊胸膛的伤疤,她慌忙扭头移开视线,而这一次,她才注意到傅司渊的左臂,竟然密密麻麻布满无数斑驳丑陋的疤痕。
她的眼睛充满震惊,眼眶情不自禁弥漫上雾气。
殊不知,她细微的表情,令傅司渊既惊喜,又心疼。
她并不是对他全然无情,她还是在意他心疼他的。
傅司渊眸光愈发幽深,声音嘶哑道:“很丑是吗?”
姜柔的视线从他左臂收回,她再次望向他的双眼,同他对视,她极力隐藏情绪,唇角勾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狠心说道:“丑不丑,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口是心非的女人,还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可方才姜柔眼神那一丝心疼,让傅司渊心情大好,他唇角微微上翘,悄然浮现一丝愉悦的浅笑。
傅司渊右手拇指缓缓抚上姜柔被吻到红肿的唇瓣,极致暧昧摩挲着,姜柔想打掉他的手,却被他眼疾手快攥住,她抬起另一只手,又被傅司渊的右手顺势箍住。
傅司渊攥着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他强势禁锢着她,让她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姜柔不想直视傅司渊的眼睛,她向左边扭头,可是傅司渊低头作势要吻她的嘴巴,她惊慌错乱之下又向右边扭头,傅司渊怡然自得微笑着,脸颊随着她的动作转变方向。
姜柔再次惊惶扭头,堪堪躲过他的薄唇。
她被他强势禁锢着,他如同逗弄自己的宠物猫般,充满闲情逸致,悠然自得。
姜柔终于被迫直视他的双眸,她佯装的漫不经心消失殆尽,她咬牙切齿,眼睛都欲喷火:“傅先生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们马上就要订婚了,请傅先生自重!”
“自重?”
傅司渊挑眉笑了:“我们睡都睡过了,现在安吉拉小姐却让我自重,是不是晚了点,嗯?”
他缓缓低头,薄唇轻轻触碰她娇软的红唇,蜻蜓点水一吻,他随即抬起头,冲她笑地邪肆无赖:“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那晚你吻过我,这几天每晚躺在床上,我都幻想将你禁锢在身下狠狠吻你,将你的嘴巴吻得又红又肿,然后再狠狠欺负你,让你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布满我的吻痕,我的气息。
“就在昨晚,我终于得偿所愿,昨天对于我来说,是我这些年最满足最快乐的一天,你呢,安吉拉小姐?”
&n
ai,!
nbsp;这番话在姜柔听来,既轻佻又放荡,简直无耻至极。
他即将和自己相爱的未婚妻订婚,现在又对她说这样无耻的话语,看来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将她纳入囊中,让她当他的情妇。
姜柔恨不得咬碎银牙:“无耻!”
傅司渊又低头在她的唇角极致温柔亲吻一下,低笑着说道:“安吉拉小姐,从始至终都是你主动招惹我的,那晚是你主动请求我假扮小熙的爸爸,我是让你取悦我没错,但是我也清清楚楚表明拒绝接吻,是你告诉我接吻的滋味很美妙,是你趁我不备偷袭亲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