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阿彩的记录有些不一样,有一处写着“生水”。
“阿彩!”
阿彩见她神情严肃,以为犯错了,忐忑走过来:“司管事,是不是哪错了?”
“这。”司芗绾指着生水,“这个是发病的还是没发病的!”
“这是。。。。。。发病的。”阿彩弱弱回道,“她是自己这么说的,我就这么记录了。”
司芗绾立马叫来青青翁二娘问道:“你们一个月内有没有喝过营区的生水?”
几人一脸疑惑,青青问道:“司姐姐,什么是生水?”
“就是运回营区没煮过的水。”
青青摇摇头:“我不爱直接喝那些水,一股子泥味。”
阿彩也回道,“我也没喝过。”
翁二娘也是。
司芗绾面色一喜,好像找到源头了,她又问了母亲和两个妹妹昨天到今天喝生水的情况。
果然和她判断的一样,司母因为把吃的让给两个孩子所以吃得少就喝生水充饥,两个妹妹没喝。
再问及其他服药后恢复的和没恢复的这个问题,昨天到今天喝了生水的果然都发病,没喝的都正常。
大家从她问询中也发现了端倪,司母问道:“绾绾,难道是生水的问题?”
她点点头:“嗯,至少从女罪奴营问询的情况看是这个原因。”
司暖暖听着兴奋睁大眼睛:“阿姐,那我阿娘是不是有救了?”
司芗绾愣住,不想骗她:“暖暖,二婶那个不一样,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
话音刚落,有人跑过来喊道,“司管事,你二婶快不行了,她想见你。”
她有预感于氏就是这两日的事,并不意外,赶紧带着司暖暖过去。
于氏卧在木榻两眼发黑气息奄奄,整个人瘦脱相,看到她们来了艰难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