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上次司芗绾让他收购这些药材的,所以只有北济坊有,都涌来这里买。
花老爷子看到她,停下手中活,“恩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生意这么好呀,我先帮你忙完再说。”
花老爷子也不客气,多个人手要轻松许多,忙了半个时辰总算缓下来。
“恩人,说您的事吧,得过一会儿人才多。”
司芗绾擦擦手,直奔主题,“我是想问花老伯您有没有认识收长虫的人?我这有一批,数量不少。”
花老伯皱着眉抽了口袋烟:“各个药坊都是收的,只是量要的不大,恩人有多少?”
“一筐有二三十条,有个二三十筐。”
饶是他听了都忍不住惊讶,敲着烟杆子:“这么多呀,要不恩人帮看会儿铺子,老头帮你出去打听一下。”
司芗绾正要应下,两人说得太认真,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一直在听他们的谈话。
这人在柜前突然插句嘴,“不知是哪个种类呢?”
她和花老伯都被吓了一跳,花老伯喝道:“你谁呀?怎么偷听人讲话!”
对方是个年纪三四十的中青年男子,皮肤又黑,头顶包裹着动物毛皮,不像北境城的人。
男子拱拱手说道:“我叫耶律丹,是个行走的商人,本来听说最近城内有瘟疫进来买药的,不小心听到两位的对话还望勿怪。”
这人彬彬有礼花老伯冷哼一声,也不好再责备。
司芗绾回道:“是金钱蛇。”
“哦?”耶律丹眼睛一亮,“中原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位姑娘的蛇可否卖给我?我全要了!”
“全要了?”花老伯上下打量着他,“你可知金钱蛇为何叫金钱蛇,一钱一条,几百条你买得起吗!”
耶律丹笑笑,从怀中拿出大启通用的银票,随便一张都是上百两。
“我二钱一条收,有多少要多少。”
这话一出,愣是以司芗绾的淡定都忍不住咽口水,大财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