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认为,杨大人端得是如玉公子,世上无双,薛阳虽是家父之子,但在家父心中,赘肉一身,满肚肥肠的我自是比不得你的,更何况他还说你性子温和,和我的性子最是互补。。。。。。”
”就是不提那些,自从城外一见,再到那些日子的相处,日久生情也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何况你对我是那么地不同凡响。。。。。。“薛阳说到这里,已是满脸羞涩的低头。
看着脸蛋涨红如同一颗红苹果的薛阳,和因为他一番话,面色沉得像黑潭水一样的薛老夫人,杨文清不由乐了。
这薛阳句句都是家父说,这是和薛福山有多大的仇呀?
不过他这一手玩得也是漂亮。
既在薛老夫人面前给父亲薛福山上了眼药,又成功的让自己下不了船。
即便他能冠冕堂皇的说着没有这回事,但薛阳和他,估计薛老夫人还是会信自己的孙子的。
何况像龙阳之癖这些本就不受世人待见,薛老夫人能这般从容说出让他通融一二的话,可见其中,至少在见他之前挣扎不少。
想到这里,杨文清嘴角的笑容不由上扬,他目光灼灼的看向薛阳,很好!
既然这厮邀自己上船,那不上似乎就对不起他的热情邀请了。
接着,杨文清做出了令这婆孙两人都惊讶得跌落下巴的事情。
他闲适的在薛阳旁边的位置坐下。
抬手似不经意的搭在薛阳放在桌面上的那只白胖的手,然后轻轻的摸着他的手背。
薛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只觉得杨文清是疯了!
杨文清笑着回看他,满脸温柔,眸带宠溺,彷佛能溢出水来一般柔和。
两人温馨的相处让旁观者薛老夫人满面惊愕和复杂。
杨文清温柔宠溺般看着薛阳。
他道,”老夫人不如通融一二,本官有话对阳哥儿说。“
薛阳看着他一遍遍抚摸着自己手背的素手,华服锦衣下的皮肤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原本涨红的面色更是飞红。
看着这般情景,薛老夫人气得面色都红了。
可她也没法说什么,看着爱孙沉溺在那道宠溺的视线中,她心中闪着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喊了梅香进来,薛老夫人带着一肚子复杂情绪扶着鹤头拐杖离开。
一直到下楼的脚步声消失,杨文清才一改暧昧,双手掐上薛阳的脖子。
猝不及防的,薛阳被掐得眼白直翻,脸红脖子粗的。
而杨文清似不觉一般,笑容异常的温和和煦。
”听说打是亲,骂是爱,我这般掐你,你说这又叫什么?“
薛阳人长得胖,再说男儿力气本来就不小,因此即便杨文清下了力气,但还是一下子就被他挣扎开了。
他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红着眼睛看着杨文清,指着他‘你’了半天,一句整话都没能表达出来。
杨文清冷笑一声,伸手抬起了薛阳的下巴,看着他的小眼睛,居高临下的轻笑道,”既然你敢自作主张邀我上船,那你可知道事不由人?或许我不愿意下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