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文君翻白眼:&ldo;所以我说你到底好在哪里?&rdo;
许诺说:&ldo;你觉得我差无所谓,欧阳觉得我好就行了。我和他一起多少年了,不是几条标准就可以改变的。&rdo;
容文君哼了哼:&ldo;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们的感qg,也只是因为相处多年,积累下来的亲qg友qg。只是因为习惯了,加上自我催眠,便以为是爱qg。你想过吗?他为你做过些什么,你又为他做过些什么?我常看他向下属询问你的消息,嘱咐他们要关照你,你呢?你放纵着享受他的关怀的时候,为他做过什么?&rdo;
许诺耐着xg子把这段话听完,冷笑起来。
她为欧阳烈做过什么?这些年来,要数怕也是数不清的。她许诺人微言轻,所作有限,但不意味着她就是光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献的人吧。
她容文君又知道什么?她有多了解他们2个的故事?自以为是地发表评论,把自己当成神来指指点点。
欧阳烈爱不爱许诺,是欧阳烈说了算的,容文君分析算个屁。
许诺笑着,一字未发,喝完牛奶,站了起来。
&ldo;我还有工作要赶,先回房去了,容医生也早点休息吧。&rdo;
许诺说完,不管容文君疑惑又不甘的神qg,转身离去。
晚上的时候,许诺见到了从外地赶回来的主刀医生,容文君的师兄,赵医生。
赵医生40多岁,一脸老成稳重,谈吐文雅,而且态度十分专业。他简单明了地向许诺分析了欧阳烈的病qg,还用通俗的说法向她描述了手术程序。听起来,这个手术似乎挺简单的,除了是在心脏边上动手术,并且还要涉及主动脉。
许诺并没有问医生能否保证病人安全之类的话,而是详细询问了手术前的准备和手术后的护理工作。
容文君表qg看不出喜怒,她向许诺解释了一些基础护理的方法,口吻专业,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教许诺一些简单cao作。
许诺学得很认真,虽然到时欧阳烈肯定还是需要护士照顾的,但是她能在旁边帮忙,会让自己觉得好过点,不是那么无用。
欧阳烈醒来了,但是状态还不怎么好,觉得头晕,浑身乏力,而且嘴巴很涩。
许诺煮了酸辣汤,一端进房间,欧阳烈就乐了:&rdo;还是你了解我!&ldo;
&ldo;乖乖躺好!&rdo;许诺放下汤去把欧阳烈按在chuáng上,&ldo;医生说你得静养,我已经和青毛他们说了,以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不用来找你了。你以后每天处理公事的时间不能超过2小时,你在没在听?&rdo;
&ldo;在听啊。&rdo;欧阳烈吊儿郎当,注意力全转移到汤上去了,&ldo;你这汤是让我喝的,还是让我看的?&rdo;
许诺气鼓鼓地把汤端过去,&ldo;不能多喝,本来应该给你煮老ji人参的,但是我知道你最讨厌人参的味道。&rdo;
欧阳烈高兴地喝汤。
许诺坐在旁边看着他,目光温柔。
欧阳烈放下碗,冲她笑笑:&ldo;快了,等手术完,我带你出去旅游,好吗?&rdo;
许诺没说号,也没说不好,她只是慢慢俯下身去,趴在欧阳烈的膝头,轻幽地叹了一口气。
欧阳烈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爱不释手。
许诺说:&ldo;欧阳,我爱你。&rdo;
欧阳微笑起来,轻轻应了一声:&ldo;我知道。&rdo;
不离不弃
手术前一天,许诺醒得很早,她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窗外还是一片漆黑,隐约有两声鸟叫传来。狮子被惊醒,看到是她,又躺回窝里继续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