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行感觉到了虞挽歌话语之中的懊恼之情,不由得出声安抚着她,“他们都无事,你不必担心。”
“兄长,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是不是遗漏了哪里?”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眸底划过一抹冷意,淡淡点头,“那人是被灭口了。”
虞挽歌闻言有些诧异的望向了他,等待着他的下文,但是谢聿行却是不准备告知的样子,“具体的情况,我也在让人查,现在还不能有个定论,你也不必太过忧心,这事,兄长会处理。”
“只是现在他死了,线索不就断了,丞相之女那边…”
虞挽歌有些欲言又止的,想到丞相之女的事情她就有些头疼,如果这事不赶紧解决,皇后那边也不好交代,届时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可就麻烦大了。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知道虞挽歌担心的事情,眸底划过一抹深意,“挽歌,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说过的事。”
虞挽歌闻言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望向了谢聿行,出乎意料的,这次她似乎看到了谢聿行和人家说话。
那是一个黑衣人,但是具体他们沟通了什么,她看不清。
怎会如此?
虞挽歌突然就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个预言瞳看到的东西了。
“戏班子里,有个女人和这个侍卫曾经接触过。”
本来谢聿行是不准备把这事告诉虞挽歌的,若不是见虞挽歌有些情绪变化,他不想让她心里一直记着这事,才决定将这事告诉她。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顾不得去想那个黑衣人是谁了,直接问着谢聿行,“但那几个女人兄长不是看了,都不会习武吗?”
谢聿行看出了虞挽歌的疑惑,轻轻一笑,“是,都不会习武,但是有些事情,不会习武也能做。”
虞挽歌这下更加的疑惑了,她怎么觉得自己似乎变愚钝了?
不会习武的戏班子女人?丞相之女?宣杨?冷宫?虞长乐?
虞挽歌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眸光一闪,看向了谢聿行,轻声道,“敢问兄长,这冷宫住的,是什么人?”
谢聿行闻言一顿,却是没有直接回答虞挽歌的问题,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外面,缓声道,“隔墙有耳,这事改日再同你说。”
“好。”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心中顿时了然,看来这事应该是和冷宫里住的那个人有关系。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拉进了一张巨大的网之中,无法自拔。
思绪间,大理寺卿已经来到了门口,“大司马,下官可否进来?”
谢聿行闻声一顿,冷声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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