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诗雅并没有专门的学过按摩,只是那段和小米相互扶持的时间,两个人经常因为周身疲惫躺在床上哀哀叫,后来就学会了为彼此按摩,让僵硬的肌肉得到放松。
看得出来夏母从小就有很优渥的生活,或许她这辈子从来没吃过苦,她的皮肤柔软,除了脖子处略显得有些僵硬。
诗雅伸手撩开她的头发,手指灵巧的捏揉着后颈,双眼下意识的看向手指方向,却在捕捉到一枚胎记时停下了动作。
“妈!”诗雅愣愣的开口。
“怎么了?”夏母别过头来问。
诗雅深吸着气,不确定的看着她后颈处的红色心型胎记,困难的开口:“您、您的胎记!”
夏母猛的站起身甩开头发,掩住那块胎记,恨恨的瞪着面前的女人:“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来什么胎记!”
诗雅摇头:“你的后颈有块红色胎记,而且还是心型的,伯母,你知不知道还有谁跟你有一样的胎记?”
夏程子莹眼神闪烁,情绪跟着失控了起来:“你看错了,我没有胎记,我也不知道还有谁有红色心型胎记,出去,出去,快给我出去!”
突然发现这样的事,诗雅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继续追问道:“妈,我听江东说您曾经走失过一个女儿是吗?她跟您有一样的胎记,是吗?您不是一直在找她吗?”
“滚,滚!”夏程子莹急得拿起一旁的东西砸向诗雅,逼得诗雅不得不退出了房间。
可是,不明白,完全无法明白!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提到那块胎记她就失控了?
江东说夏家曾经有个女儿走失,家里找了很久不是么?知道有女儿的下落不是应该很激动的问清楚么?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外人无法得知的隐情?
当晚!
诗雅带着这个疑问坐在床边,边哄着悠悠睡觉,边考虑着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跟雷钧洛一起讨厌。
喀嚓!
房门打开的声音!
雷钧洛从门外走进来,走到床边先是在睡着的女儿脸上吻了一记,随即浮起身,盯着一旁的女人,伸手勾起她的下鄂,细细的,温柔的吻着。
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唇也没有分开,继续缠绵着!
用脚将浴室门关上,靠在门边开始脱起彼此的衣物,直到布料所剩不多,才走到花洒下,打开开关。
水洒在两人身上,温暖适中,雾气染上玻璃墙,画面变得朦胧,**却越来越高涨。
习惯了他这样的强势和突如其来,诗雅只能配合且承受着,但是脑子里的问题还是没有放下,一记挂记着。
“呃!”突然一记贯入,令她不得不回神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今天你很不专心哦!”捧着她的圆润,抵在玻璃墙上驰骋着,精明的男人却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呃!”诗雅轻咬着下唇,被他的狂野扰乱得再也没办法思考。
结束之后,被浴巾包得紧紧的坐在他身上,两人在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躺下!
雷钧洛看着面前的女人,点了点她的俏鼻:“说,刚刚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