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姑娘也觉得,这并不像是一个一心求长生的疯子,不是吗?”
“他心中仍有挂念者,又岂会有这样疯狂的执念,这样的执念,往往是有权有势者,想要延续自己的统治才会有的。”
“他屋中有不少生活的痕迹,看着倒更像是个普通人,而不像是一个上位者,寻常人可没这么多的功夫去想这些遥不可及的东西。”
“如今角国中权贵地位稳固,他们就求到了这长生一事上,让人不受年龄限制的活下去,这不就是那些权贵做梦都想要实现的事情吗?”
“如今将这几年西塞城中的大多诡事细细想来,其中大多互有关联,皆有相似之处。”
“不管他的背后是谁,他们的行为已经几乎让整座城为他们的欲望付出代价,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那他又是如何在这城内躲藏的这么好的?他又为何要开寿材铺子?”虞夕试探着继续问。
容遇像是并没有被难住,继续道:“他在这西塞城中数年,早已打算好一切,选择了开寿材铺子作为掩盖,一般人只觉得晦气不会去注意到他。”
“且这间寿材铺子,还给他提供了不少便利。”
“哪些便利?”
“这些受害者出事之前,都曾于他接触过,正是在那寿材铺子之中。”
“我们需得早日将背后的人找出来。”
“他和虞姑娘你义兄石棉的表现,都在告诉我们,这些受害者背后的真相,是时候让这西塞城背后的秘密现世了。”
……
虞夕刚下马车与容遇别过,他在离开前还不忘调侃了自己几句,邀请她去自己府中做客。
虞夕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本是刚打算走入黄沙客栈,却在见到客栈内突然下楼的一群人之后,下意识的躲回了店外。
她脸上神色紧张,身子紧贴着墙壁,听着客栈中的各种杂乱言语,辨不清哪些是那些人说的。
她抽了口气,这样的人一旦出了角城,办的都是大事,绝不会大张旗鼓,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说话,她这样偷听自然是不会听到什么的。
她低头暗思:为何他们会来到此处?莫非是知道了虞家办事不利,让消息失了踪迹?那石棉岂不是危险?
虞夕心有不安,还是选择了扭头离开,没有再进那客栈中。
一刻钟后,她来到了西塞城的菜市,如今已经入夜,菜市中的菜贩早已经尽数归家,只剩下一些贫苦百姓弯腰在地上捡菜叶。
她挑了一条售卖活禽的小道,看着地面上剩下来的鸡鸭毛蹙了蹙眉,随后还是坚定的走了进去。
一栋寻常的房屋外角落,虞夕看到了熟悉的印记,随后选了个方向就走。
随后虞夕就到了一间白日里售卖油盐的铺子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进去。
她知道容遇身上的秘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