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夕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叉腰质问,又急忙追了上去,"喂,你走什么啊?"
"你下午说不定会武测,要养好精神。"
"那你说你刚才是不是报复我之前给你胳膊刮出紫那事儿呢?"
苏怀夕继续追问,但是始终等不到回答。
"咱们坦坦荡荡,你要是是你就直说。"两人并肩走着,苏怀夕晃达着细细的小辫子。
季洮侧目看她,"说了以后是不是不会让我做了?"
"你说。"苏怀夕说的一脸正气,话说一半对着季洮咧嘴一笑,灿烂如花,声音清脆好听,"反正我不会改。"
笑话,这可是她回家的希望!
让她放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仅如此,她已经不想单纯指望刮痧这种事情了。
"所以是不是吗?"
"。。。。。。。"
就这样两人叽叽喳喳了一路,具体来说,都是苏怀夕在叽叽喳喳,从刮痧讲到泡脚,从泡脚文化又延伸到按摩,最后建议季洮每天早上跟着自己起来打太极。
打太极是她早上刷经验的一种,苏怀夕觉得这个可以用来慢慢渗透季洮。
让他领略到养生文化的魅力所在。
至于季洮,整个中午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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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原本晴朗的天空有些想要转阴的意思。
苏怀夕等了三轮都没有等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水镜上。
她有些无聊的看着殿上,三长老四长老以及那个金龙鱼,倒是不见七长老黄天戎的影子了。
想来也是,上午为了给自己侄儿撑腰才来,这腰撑完了,自然不来了。
她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看来姑娘胜券在握啊。"胡无桀摇着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苏怀夕身侧,"不知对的何人让姑娘如此放松?"
"你。"
"。。。。。。。"
胡无桀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随即开口笑了两声,"看来姑娘修为高深,对与在下的比赛已经心里有底了。"
"确实有底。"苏怀夕回答的淡然,她瞧着八角台上又结束了一场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