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今天的事情还没完,还有那个皇帝的事情。自己派人去给他带话,按照他们这里对国师的重视程度,估计天黑之前就会驾车来了,烦!不能说话,还要拒客。
风萌萌索性写了个条子贴在门上,“闭关修行,请勿扰”。
多次被系统坑害了,这个系统是不是自己家的啊!真的不靠谱啊!怎么还不回来?
无奈风萌萌只能盘坐于床上,继续修炼凤舞九天。这才第三层,根据对这个身体素质的评估,自己估摸着怎么也得能坚持到四五层吧?
虽然可能用不上,但是多些保命的方式,没人嫌多吧?
青銮蜷缩着,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发一言,他不要自己了吗?骗子!臭国师!居然又去捡了个人回来。
那个人有自己听话吗?有自己能伺候他吗?还想吧自己送回宫去!自己才不!就不!偏不!就要躲在这里。他居然都不怎么找自己。难道就因为外面那人才想送自己回去吗?那个人有这么好?路湘不是说国师要收自己做徒弟?还是他觉得外面那人比自己听话,更适合做他徒弟?
越想越委屈,自己明明都这么听话了,他还要让自己走。青銮眼里又开始有要哭的迹象。不行!不能哭,他不喜欢哭的人。而且如果哭了,就会被找到,到时候就会被送回去了。还会让他更觉得自己不如外面那个……
他埋头在膝盖上,让眼泪沾湿裤子。不,自己才不哭呢。要哭也是要让那个被带回来的被国师大人哭着赶出去!青銮愤愤地想,他要让国师大人,看清楚那人地真面目。
不出风萌萌所料,皇帝青云果然来了。还带了好几车东西。怕她不高兴,把禁军和随从基本上都留在了山下。只带了几个近身太监和两个禁军来。
‘咚咚咚’,“国师大人在吗?朕来拜访国师大人。”
听到外面地声音,路远和路湘来开门。皇上怎么来了?
“国师大人呢?”青云看着开门的二人“去禀报一下,说朕来了。”
“大人已经歇下了,暂时不准我们打扰。”路湘回到。
“朕也不行?”
“这。。。皇上请进来等一下,我去禀报。”说完路湘招呼,路远去叫国师。
皇上大手一挥,一堆道歉的礼品被带了进来放在院子里。路湘不敢怠慢,沏了上好的茶,给奉上。
“国师大人,您歇息了吗?皇上来了。”路远在门外说到。
风萌萌皱了皱眉,自己现在不能说话,只能写封信让那个皇帝等明天再说。
反正以前的国师还有老国师,反正帝王等国师也不是没有过,想好之后,便把写好的信给拿出去,拿给路远,示意他拿去给皇帝看。
路湘犹豫片刻,把信拿了过去。皇上看了信,脸色不太好地让路湘准备屋子,让他们住下,又派人下山去带个话。
青銮见暮色笼罩,便闪身从某个空房间的角落溜了出来,看路远路湘在搬箱子。
这些箱子一看就是宫里的,果然,国师不要自己了,拿自己换东西。他就这么缺钱吗?自己以后也会赚钱的。好气!
他暗戳戳地躲闪着,却发现今夜,这国师府中多了许多人。有两个还是他曾经远远见过的,跟在皇帝,自己父皇身边的人。他们可不会随便帮人守夜,难道父皇来了?他有些慌了,是把自己抓回冷宫的吗?
青銮不高兴也不想那些人高兴,几处探查,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下午听到的粗糙的声音。偷偷溜去马棚,躲着看守马的人偷了两坨马粪。捂着鼻子,一坨扔到那个抢自己国师的人的门口,一坨扔到了,之前欺负自己跟在父皇身边的守夜太监康富山身边。
让本来昏昏欲睡地守在门口的康福山,哎哟一声。只觉自己身上一股子臭味。“谁啊!”
“怎么了?”青云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只觉一股难闻的味道在康福山的身上弥漫着,让四周也满是这股味道。其他侍奉的也闻到了,但是碍于皇上在此,不能失仪。都秉着呼吸,低着头。
“你离朕远些。”
“是。”康福海也觉得憋屈,自己坐在这里,招谁惹谁了。
“怎么回事?”见人走远些,他这才捂着鼻子问。
“回皇上,今夜是奴才守夜,刚才正在这候着,不知道哪儿飞来一马粪。。。。。。“
闻言,青云面色不喜,难道是国师让人做的?不会吧,国师应该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谁干的?难道是那个什么武状元,觉得自己不公平,报复?越想越觉得对,直接给认定了。
可怜的武状元直接给青銮背了黑锅。
青云隐忍不发”你去洗个身,不洗干净不准回来,要是让朕闻到,你就。。。。。。“
“是。“康福山憋屈地低着头,您要不换个房间,让奴才们好好清理一下。”
青云不说话,但是明显是嫌弃这里。康福山自己退下去清理,临走让人给皇上准备。
角落里缩着看戏的青銮,倒是眼底得了几分兴奋之色。虽说这人是他父亲,原以为自己这样做了,有背母妃的话,会不舒服。没想到,心里更多的是很舒服,想再做一次。
这样痛快没多久,第二天一早,武状元被门口糊上的马粪,大早上给恶心了一把,让他早饭都没吃。
这消息自然也传入了风萌萌耳里。这一个是武状元,一个是皇帝,还在这国师府。谁做的,不用说都知道,看来青銮没走,还在府里。
不过,怎么把他骗出来呢?之前找了都没找到。小孩子,太会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