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动作却在半道受到了阻拦,云遂按住了他的嘴,触碰到一片柔软。
他低头看向虞星跃:“你喝醉了。”
此时他的神智涣散,耳边已经有些嗡嗡,仍然狡辩说:“我没有,我现在清醒得可怕。”
说着他直接握住了在他眼前作乱的手指头,似乎在证明他的眼神好着呢。
话语之间酒香从唇齿中溢出来,扑了云遂满鼻。
可他分明记得,虞星跃只沾了些许,没有多喝,就醉酒到这个程度。
他的脸上也绯红得不对劲,云遂见状探了探他的额头,热乎乎的。
虞星跃眼睛追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指哪打哪。
云遂又伸出手撩了一下他的衣服,露出肚皮一角,直接排除了发烧的可能。
无外乎其他,果然又是那个烦人的标记在作祟。
它出现的实在太频繁了,严重影响了两人的正常生活。
但其实也只是在忠实地遵循它原本的任务,引诱猎物沦陷,离不开大蛇,从而被大蛇利用完猎杀。
解决了大蛇后,遗留问题却无法同时跟着消失,以至于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云遂想要趁此机会验证一下药效,便翻出了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面已经采了不少所需的药草,加上之前备好的,足够做一小份药引子出来。
他利落地找出所需工具,下入药材,架在火堆上争分夺秒地开始了熬药的工作。
尚处于状况外的虞星跃意会不到他在做什么,只顾着像往常一样缠了上来,迫切想要得到回应。
热气喷洒在脸颊上,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云遂气息不稳地推开他:“等会。”然后加快了手里熬药的动作。
虽然他不反感,但也不想形成对他的依赖性。
在他说完之后,虞星跃也没有真的乖乖听话了。
他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无法思考,只盲目遵从感官。
他咬住手指,依靠痛楚唤回一些意识。
云遂见他实在难受,不得已,腾出一只手来。。。
虞星跃气短地发出呜咽,犹如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同样是在山洞里,相似的情景似乎正在重演。
良久,药汤终于大功告成,云遂起锅放凉。
虞星跃已是绵软地靠着他,但因没有真正得到解放,仍然是难受非常,饱受折磨。
他就着云遂的手喝了一口,然而小脸很快就紧缩成一团,皱着眉呛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