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西门庆、林冲、鲁智深三人踏着月色赶回惊蛰驻地,一路上西门庆不住口的感谢二位义兄来西夏仗义助阵。鲁智深闻言笑道:“今年上半年汴京的棚户区就已经拆的七七八八了,洒家这个拆迁办的首席执行官正是闲的嘴里面都要淡出来个鸟来了,能在兴庆府地界一显洒家的专业手段,却是要感谢三弟给创造了如此机会才对!”林冲在一旁也说:“贤弟有所不知,自打为兄接掌了大宋八十万城管总队长一职之后,每日里那些个鸟人来见俺时,不过就是三句话。‘出去坐坐?;俺的事儿你就给办了吧;那俺先回去了!’,三句话的间隔之内,皆是酒色,为兄可谓是:一具虎躯千杯饮,半杆银枪万妞尝,两三载下来就活活将俺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圣折腾成现下这番模样,如今借着贤弟这趟公差,为兄端的是可以偷闲休养生息一阵了。”
三人一路说笑,不知不觉间就赶回惊蛰驻地,西门庆于门前下马,将银魔交与门房内勤牵走,自己与林冲、鲁智深把臂而行,三人进得庭院正是要前往餐厅加入当晚的接风宴会,却听的不远处有人惊喜的叫了声“老爷!”。三人循声看去,只见回廊的灯笼下面俏生生站了位美人,那美人头梳乌蛮譬,发贯金雀钗,身着销金紫裙,足蹬一双小蛮锦靴,真可谓秋水为神,琼花作骨,美艳得不可方物。西门庆认得真切,这美人正是自己第五房小妾潘金莲的贴身丫鬟春梅,几个月不见这小妮子可是出落得愈发水灵了。
春梅如惊鸟般紧抢几步一跃扑进西门庆的怀里,却是再不肯出来,什么主仆之分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林冲、鲁智深二人见状忙快走几步先行去餐厅了,西门庆这才将怀中的春梅拉开,关切道:“你怎么来兴庆府了,你五娘人在何处?”春梅闻言将身形一挣,抬头用那双如水的眸子横了西门庆一眼,幽怨道:“爷心里只有五娘!”端的是檀口生香,素腰如柳,西门庆心中不禁一荡,用手指在春梅的琼鼻上一刮道:“俺的小春梅长大了,也知道吃醋了。”春梅闻言羞得双颊绯红,扭捏道:“一屋子的人等着爷回来开席呢,爷还是赶紧进去才好,有什么事情散了席再说。”“好,俺今夜一定要好生盘问一下小春梅。”言罢西门庆拉起春梅的小手赶奔餐厅去了。
西门庆人才道餐厅门口,却见里面一个家伙忙不迭的奔见出来,几乎就要跟自己撞个满怀,忙轻舒左臂,将那人滴溜溜的在原地一转,卸去冲劲,定睛一看,却是应伯爵,忙撒开了春梅的小手一把将眼前那厮抱住,欣喜的问道:“你这鸟人怎么也来了?”应伯爵被西门庆转的头昏眼花,好不容易稳住心神,这才诧异道:“庆哥,几个月不见,你的身手怎么变得如此牛叉,要不是你骨子里面那份银荡还在,俺都认不出来你了!”西门庆忙做了个手势让他噤声,随后低声道:“千万不要再叫庆哥,叫俺大官人,随后再跟你解释。”言罢左手拉了应伯爵,右手携了春梅走进餐厅。
厅内的众惊蛰特工已然等候多时,总算盼得副局长和两位主客回来,花弄影稍作致辞就宣布开席。西门庆拉着二人去给两位义兄引荐,四人寒暄见礼自是不必细说。各自介绍完毕,西门庆安排二人在自己身旁落座,这才又问应伯爵道:“光侯此次可是押运甚好而来?”应伯爵忙赞:“大官人明鉴!”随即说道:“这次是大娘安排俺押运了二百箱甚好来兴庆府,随行的还有西门集团的御用金牌企划王婆,她现下颇有些水土不服,正在自己的房内安歇,大娘两个月前已经将她所在的企划公司给收购了。此次动身之前大娘吩咐俺们二人送货之后不必回去,姑且留在大官人身边供你差遣。”一旁的春梅接话道:“大娘还命奴带了五万两的银票过来给爷,说爷在这边的生意才起步,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开销甚巨,先拿些银两来应个急,等年终公司跟各个经销商结了货款之后再多调拨些现金过来。”西门庆听了不禁心中感激月娘考虑周详。
西门庆拉着二人聊得开心,春梅却怕他冷落了贵客,忙劝他去给林冲、鲁智深二人敬酒。西门庆这才想起今晚乃是要给二哥接风,忙自满一杯,歉然的去敬林冲,林冲甚为理解西门庆离家数月,挂念家中妻小,丝毫没有在意这家伙来迟,欣欣然的跟他对饮了三杯。花弄影也转过桌子前来敬酒,林冲借着酒劲只是将她叫做弟妹,羞得花弄影脸红的艳胜朝霞,饮罢杯中之酒就慌乱的夺路逃了。
西门庆又敬过大哥鲁智深,这才返回座位坐下,一旁春梅好奇的问道:“方才敬酒之人不是花家娘子李瓶儿么?为何也在此处当差?”西门庆答道:“此时说来话长,稍后爷再详细讲给你听。”
自家小姐晋升少将,又接管了安全部西北局,出身花家寨的众惊蛰特工心中无不畅快。酒过三巡,席上诸人皆将小杯换下,改用大碗喝酒,只将库房之内所存的羔羊美酒尽数喝光,众人尚且觉得不够尽兴,又开了一大桶大食国所产的葡萄酒,夜宴一直进行到下半夜才算告一段落。西门庆被众特工轮番敬酒恭喜,也是喝的飘飘然脚下轻浮。花弄影见他身边有春梅照顾,才放下心来,吩咐后厨用白萝卜汁料理出一大盆醒酒汤,分给席上众人分喝了,又安排了人手轮流守夜,这才回房休息去了。
春梅搀扶着西门庆回到房间,早些时候花弄影已经安排内勤将她的行李送至西门庆的房间了,却不知自己这个通房的丫鬟今晚才是第一次陪老爷过夜,想到此处她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砰砰的跳个不停,微醉的双颊更加红艳。西门庆拉着春梅的手在床沿处坐了,才复又问道:“你五娘呢?她如何舍得将你一个人送到俺这里来,先前她可是挡着拦着生怕俺收了你。”春梅娇羞道:“大娘说奴身具媚骨,未满十六岁之前圆房恐怕枉自浪费了奴一身纯阴的先天真气,这才吩咐五娘维护奴的周全,上个月奴却是刚刚过了十六岁生日,大娘这才遣奴来伺候爷的。”西门庆喜见她娇羞的模样,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道:“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俺出得这趟远门才真真的体会到自家妻小的好处,你是不知道,她们五个不在身边,俺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委实亏欠了你家二爷。”言罢牵引着春梅的小手去握自己那尘根。
春梅只是羞得双颊绛红,低了头不敢正视西门庆的眼睛,支吾道:“爷乏了,容奴给爷宽衣。”言罢先将西门庆靴袜除去,又起身将他的锦袍,内衣一件件脱下叠好,最后才含羞将西门庆的内裤也脱将下来,只把大官人赤条条的安置在床上,又扯过缎被盖在他的身上。轮到自己宽衣,春梅却是十分害羞,转身就要去吹灭了床头的香蜡,蓦的被西门庆一把拽住,调笑道:“爷就喜欢在明亮里看得真切。”春梅不敢也不愿违了他的心愿,只好把发上金叉撤下,将一头如云秀发打散放下,俯身除去脚上锦靴,又将身上销金紫裙上腰畔的红糯丝绦解开。春梅才将紫裙对襟分开,西门庆只觉得眼前旖旎一片,紫裙之内春梅上身只着了一件翠绿的束胸,堪堪将双峰笼住,下身却是只穿了条自家时装公司出产的连裤网袜和一枚巴掌大小的丝质内裤。刹那间西门庆血脉喷张,一把将春梅要去解开束胸的双手擒了,荡漾道:“爷教你一个乖,千万记得上床时,身上一定要留下那么两三件事物让男人亲手给你除去,这才更有情调。”春梅任西门庆将自己解除了武装,偎依在他怀里呢喃道:“奴才不稀罕什么别的男人。”
西门庆闻言只兴奋的无入脚处,一翻身将春梅压在身下,双手提着一对玉足,将那双匀称紧致的腿儿分开,提枪上马就欲厮杀。怎奈春梅初经人事,如何消受的了那杆惊艳枪,只痛的秀眉紧蹙,呻吟连连。西门庆看了不忍,这才强压欲火,伸手抬起身下玉人的下巴,问道:“你五娘可是传了你吹弹之术?”春梅杏眼含羞,几不可闻道:“奴唯恐技艺生疏,败了爷的兴。”言罢将抽身而起,跪卧在西门庆双腿之间,檀口轻送,将那物件含了吞吐起来。西门庆但觉得她唇舌生涩,间或有齿感带来的微痛,比起潘金莲之娴熟箫技,却是别有一番风情。春梅将惊艳枪把玩了足有一刻钟的光景,西门庆见她已然是春。情泛滥,这才再度提枪来战,果然稍费周章就直捣玉门。春梅自从陪嫁月娘进得西门庆府上,就对这个主子芳心暗许,且不管街坊邻里将西门庆说得如何银荡不堪,自己心里中那份爱恋只是日渐炙烈,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心中却是比西门庆还要high上几分,二人水乳。交融,一夜鏖战数次,汗水春潮但将床单打湿一片菲靡。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春风得意的推门而出,二层院内的诸位男特工无不景仰视之,西门庆这才想起昨夜醉酒忘形,没有临阵施放个屏蔽法术,端的是让院内这些贼鸟厮们听了个直播,心中却是满不在意,欣欣然去寻自己的两位义兄去了。屋内春梅被一夜伐踏,本就没有力气起床,又听的门外有特工怪叫连连,越发娇羞的不敢出门了。
ps:情节需要,加入些许推戏,也算是不空担了金瓶梅这书名,堂主保证,这绝对不是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