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谕郎,我们来日方长……”
陆云娇讪讪后退,柴熙谕静静地坐在桌边看她,似乎不打算阻拦她逃跑。陆云娇意识到有诈,手已经摸到了房门,轻轻一拉,却发觉锁上了。
陆云娇:???
他什么时候让人锁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她终于开始慌张,下意识要奔向窗子,柴熙谕迈了两步,伸手将她逮回怀里。
“想跑?”
“没、没跑……”
他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那昨晚待在国公府,真的只是为了看小狗?”
陆云娇当然不可能承认是为了躲他。
为了督促他解毒,她半年没让他碰过了,也知道柴熙谕解了毒,第一件事就是折腾她。
这男人半年没吃上肉,还不得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眼中燃起幽幽野火,瞬间燎原。
该来的总会来。
陆云娇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轻轻地撑住他胸膛,很小声地说:“那你要答应我,要轻一点……”
柴熙谕笑着点头,握紧她的肩膀。
“……那是自然。”
一夜过去,陆云娇感受得很清楚,他这半年起早贪黑地练武不是白练的,也终于知道了半年时间,足以让一头狼变成一头饿狼,他将她拆吃入腹,一点渣子都不剩。
次日晚上他还要,陆云娇“不”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捂住了嘴,整晚都没机会说出口。
他这般用心,上天终于不再辜负他。大半个月后,她癸水没来,郑太医还没给个确信,他便开始让人更换室内陈设。
容易磕碰的边角一概换掉,或用布帛包裹起来。稍有起伏的地砖也都打磨了一遍,或者干脆更换了平整的。总之怎么平稳怎么来。
他随便怎么折腾,陆云娇都无所谓,只是当柴熙谕不许她碰刀剑时,她终于炸毛了。
两人气势汹汹地吵了一架,柴熙谕声音越来越小,陆云娇声音不大,却气势十足。
府里侍从们一开始还很担忧,可是回过头想想,王妃是什么人,从小就称霸临安,成亲后更是把建安王吃得死死的,她要做的事还有做不成的么?便淡定地散去,该做事的做事,随他们怎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