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本来就暧昧,怎么说是别人强迫的你?”陈君如反问道。
“我说错了,是诱惑,是阴谋。”面对陈君如的质问,我越来越觉得招架不住,我必须给自己找到更有合理的解释,“我去偷偷打电话的时候,刘利竹其实已经很满足地睡着了,我穿上衣服的时候,她醒了,她说,‘你穿上衣服要去哪?’
我说回家。
‘回家?我还想要!’她拉住了我。
我说不行,我困了,我该回家休息。
‘困?不可能!难道我买到了假药?’她很不解的样子。
‘假药?利竹你说什么?’我很迷惑。
‘哦哦哦,可能是了。’她不管我,自言自语道。
我一时理会不了那么多,连忙跟她告辞回到你那里……很奇怪,那个晚上我的精力特别旺盛。”
“啊!你个坏蛋!大坏蛋!”陈君如很生气,我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上直接到了她的床上,能不生气吗?
“君如,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嘛!”我急于要解脱自己。
“不听不听我不听!周伯通,你个大流氓!你个大坏蛋!我怎么就会喜欢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呢?呜呜呜呜呜……”陈君如的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我身上。
“君如,我有时也觉得我是大流氓大坏蛋。可是在刘利竹这件事情上,我真的是个受害者。”尽管第一天晚上事实上我是主动的成分也有的,但刘利竹费尽心机还是骗走了我的钱财,呜呜呜呜呜,一想起北京的房子,我的心就会痛。
“受害者?你怎么受害了?你倒是说来听听啊。”陈君如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话。
我叹了口气说:“君如你一定会说,北京的房子本来就是我活该。可是,我真的掉进了她的圈套,这是我后来才明白的。我上她家的第一个晚上,她给我喝的茶,给我用的香皂的确是迷情药。”
“编吧,你继续编!”
“不是编,绝不是,后来她又让我上她家……”
“是你自己想。”
“就算是吧。她每次都会忘不了这些程序,让我喝茶洗澡。有时我明明洗过澡还要我洗。我说有必要吗?”
“哼,她这人还挺讲卫生。”陈君如说,目光里充满讥讽。
“不是这回事。她说那样更有味道,那些激情的药粉让我们的……更有魅力,更加持久。
我说刘利竹你给我下药?
她说是的,谁让你入了我的套呢?
我生气了,要离开她,她却告诉我她怀孕了。后来,我便被她牵着鼻子一步一步陷入深渊……”
“她最后还算计了你的房子对吧?”陈君如听到这里,心情似乎平复了许多。
“是的,这些你都知道了的。”我说。
“她真的怀过你的孩子?”
“当时我也以为是,所以我困惑了,当时我想,我还能怎么办呢?她逼我结婚我也没办法。我说那孩子不能要,她说一定要生。但奇怪的是当我下定决心要和她结婚,她先是提要求要买房,并且要用她的名字,说是为了孩子。房子买下了,她却不忙结婚了,那孩子呢,根本就没见影子。她说为了参加卫生系统的表演在排练时损了腰,孩子流产了。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她预谋好的,她根本没有怀孕,只是为了要挟我而编的谎言。”我为了解脱自己,故意颠倒了事情发生的时间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