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琼儿惊得张大了嘴巴,“你,你真的找他要钱了?”
“唉,是的,说是敲诈也行,反正都一样。”李江叹了一口气道。
“哦,那你得手了3f”
“没有,那林语堂气急败坏把我撵了出来。”李江的脸上显得很失落。
“你活该。”
“我活该?您呢?您以为您又高尚到哪里去吗?您下手比我还早哦,而且您还得手了两次。”
“没有的事情。”伍琼儿连忙否认道。
“哼,您可真会装,林语堂都告诉过我了,他说他真倒霉,遇上我们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说你要是不赶快走我就要报警了。
我说报吧报吧你报吧,你要是报了警,全世界都可以知道你干过了什么。
他说真是默契,咋说的都是一样的话?
我说什么?什么默契?
他说你们是不是沟通过的?你们轮流找老子要钱?
我说没有,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后来他就叹了口气告诉了我,关于您不是他的夫人,您如何三番两次找他敲诈钱,哦,他说您的丈夫也去过。”
“狗屁,他胡说。”
“他还说最后一次连月月都看不过,月月还踢了您。”
伍琼儿不愿回首,关于月月踢了自己,那是她最为痛苦的回忆。
“他说您见不能得手,竟然自己跳了江,活该。唉,他说他也是第一次见敲诈不成跳江的。
我说那和我无关,您只要给了钱,我就走。
他说报吧报吧你报警好了,我无所谓了,大不了把月月也带走,不过,你养得活吗?
我想不到他来这一手,我当时正在读书呢,我怎么可能把月月带走呢?
他说要不要我把月月带回来让她跟你走?
我说不不不,我只想……
只想要钱对吧?没有,告诉你,要钱没有。要么你带月月走要么你自己走。”
“你不会带月月走的,所以你灰溜溜走了,一分钱也没有得到。”
“是的,唉,您知道那时我正在读书,还谈着女朋友,我带月月回去是怎么回事呢?我没有得到钱,我觉得自己真惭愧。”
“惭愧,你当然惭愧了,你无法在满足那个连辫子都懒得梳理的披头散发的女人。”
“不许您这样说芬芳,芬芳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很好?那她嫁给你了吗?那个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