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值得出手的敌人就躁动不已了吗?原本还打算让巨钳螳螂试试新招,不过谁叫你是新人呢!既然你想上就让你上吧,这可是你第一次的正规比赛。”
这只镰刀盔竟然是青杉修在关东冠军之路上捕获的霸气准天王,青杉修从额头蔓延到下巴处的伤疤就是镰刀盔一斩而成,若不是刚刚苏醒力量未曾恢复,恐怕这一下足以将他斩成两半,随着战斗不断的升华,镰刀盔的力量逐渐恢复,巨钳螳螂竟然挑它不过,若不是还有一只刚收服的果然翁可堪重用,两只联手对抗更兼有捕获率最高的高级球在手,否则还未必能将它收服。
场中,阿牛缓缓爬起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肯泰罗,脸色阴沉无比,那是一名百战百胜的战士,头上犄角的伤痕就是它勇猛的象征,然而就是这样勇猛的战士竟然还挡不住怪力片刻,它究竟是强大到何种程度?
“我说过的,说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不会去辩解,说我的小精灵不如你的小精灵,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
阿牛闻言反倒冷静了下来,不管赤木言的格斗术如何,能够将怪力训练到如此程度,他足以引起所有人的重视,他哪里还会选择再去小看。
观众席上,赤木一家兄弟姐妹激动不已,他们有的紧紧相拥有的相视而笑,谁说大爷爷赤木广那时是赤木家族最为鼎盛的时期?赤木家族有个赤木言足可以尝试再造传奇,或许还能一举超越。
长谷川智佳手中两枚钢珠快速转动,脑里不断思量着,家族小子不成器,想要保证长谷川家族持续发展,就必须站好队,而在赤木言身上他看到了这种可能性,离上次黄金市赛才过多久,这只怪力就强成这个样子,若是多给点时间那还得了?
浅井家族亦在台上观看比赛,这种盛会也是家族挑选人才的机会,更何况此刻浅井家中最为天才的人物,也就是最初浅井慧提到的家中大哥亦有参赛,他们如何不来观看比赛,如今见到赤木言这小子越来越强心中难免不是滋味,梁子已经结下,如今他们巴不得阿牛突然暴走,然后将赤木言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可是他们也知道这种想法是不现实的,先前怪力那一拳足以威胁到上一届冠军志霸。
窗口处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与一名十四五岁高冷的女子静静看着,两人之间有着五六分的相似,女的是浅井慧,男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那就是浅井家族的领军人物浅井权,他虽然不是专攻格斗系小精灵,但由于他是空手道高手以及主力小精灵是一只物理力量强大的小精灵,因此他只要有时间都会选择来参与这种盛会,能拿到名次自然是好事,若拿不到这也是一次不错的训练,浅井慧也是在他大哥如此的动员之下前来参与,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想不到赤木言果真来此参与比赛。
想当初赤木言三只小精灵才勉强打倒自己的哥达鸭,而如今她所有小精灵尽出,也未必能挡下这拳,随着这段时间赤木言的声名鹤起,越来越多人不再认为赤木言是个被人退婚的笑料,反倒是浅井慧面临着两个月后的那场战败,将承受被人下休书的耻辱,身份调转之快已经令浅井慧大为后悔当初的举动,原本她是可以成为这个优秀少年的妻子的,如今恐怕他压根不会拿正眼瞧自己,想到这里一股酸楚在心中涌现。
浅井权摇摇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如果你能在两个月之后的那场约战中取胜,说不定事情还能有所转机,就算他不会娶你,至少你也不会承受那种耻辱。”
“可是,我真的能够打赢他吗?”
“我们会尽全力让你赢得。”
场中阿牛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他大声喊道:“不论今年的冠军归属是谁,这个十五岁名叫赤木言的少年都足以令世界为之哗然,怪力身体之所以变红不是因为使用了某种元素,而是因为这是小精灵的异变,众所周知所有的小精灵都有自己的限定,一只绿毛虫绝对无法达到裂空坐般的能力,就是被自身的限定所困,而异变小精灵足以打破这种限定,令一只绿毛虫都可以强大到如同神兽一般,当今世上只有位居准天榜第一的那人拥有一只,而如今这种数据必需改写,因为关东再次出现一只,所有人牢牢的记住这个名字,他的名字就是赤木言!”
摄像机转动汇聚在赤木言的身上,给他来了个特写,此时的赤木言神情正是凝重,丝毫没有受到解说员吹捧的影响,他把你都捧上天了,如果你连一场淘汰赛都无法通过,那丢人不是丢到家了。
这名解说员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尽给自己添麻烦。
阿牛将小精灵收入球中,精灵球有着控制小精灵伤势的作用,以肯泰罗的体格想必是能够坚持一段时间,然后他望着赤木言说道:“我收回先前的话,我非你怪力的对手,不过既然你不用怪力出手,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因为我得替肯泰罗找回场子。”
赤木言含笑朝他招了招手,所有的摄像机终于捕捉到不错的镜头,暗道明天报纸头条附上的照片终于有着落了。
阿牛终于不在留情双手舞动,道道残影飞出,赤木言眼神转动,在拳影之中移动,每次仅移一步却将攻击避让开来,竟是没有一拳能够命中。
阿牛越打越心惊,这家伙怎么能避开这么多攻击,然而令他更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赤木言在避让攻击的期间竟然瞅准机会挥出一拳,这拳正中阿牛的鼻梁,鼻血止不住的留下。
“你。。。。”
话未说完赤木言又是几拳打来,明明先前只是不断防守的猎物,此刻竟然变成猎人,这种变化着实令他恼怒不已。
“你的攻击多余动作实在太多,并且我已经将你的拳路看的一清二楚。”
“你敢和我说教,未免早了点。”
“早或不早,打过便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