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荟妹妹,你这般人才若是这样耗一辈子实在可惜。不如倒是赌上一把。大爷已经是十来日未进大奶奶房中了。如今可不是妹妹的好机会吗?”
荟姑娘眨了眨眼睛,懒懒的舒展手臂,嘴里轻哼而出。别说男人,就连刘姨娘也觉得*。她暗自咬了咬牙,记着那人吩咐,吞下嫉妒之色,笑道,
“我给妹妹准备了些好东西。妹妹不妨晚些时候给大爷送去。”
荟姑娘微微而笑,手轻抚过刘姨娘的脸颊,轻笑,“如此先谢过姐姐了。”
刘姨娘只觉身子微颤,本能躲开了那荟姑娘,心中倒是暗喜。
是夜,荟姑娘端着那刘姨娘准备宵夜去了外书房没再出来,唯有那荟姑娘的*之声,传遍整个外书房。
三更,王氏已得到了消息,不觉心中暗喜。蒋氏虽人已不在,到底给王氏留下不少好东西。如今不说那边是否可以造出那庶长子来,端是那种事儿也没有那个女人能受得住。当下拿出二十两小额银票,塞入了前来传话的刘姨娘手里。不免期待天亮之后,那边如何闹腾。
昨夜外书房动静太大,哪怕是梓莘也略有耳闻。只是她不想计较,倒也一夜好眠。却不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人圈在怀中。那人闭着眼神睡的深沉,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眼线细长而深沉。只是在那双眼睛下头,隐隐可见青色眼圈,似是好些日子没有睡好。再自己瞧了,那白瓷般的脸颊上清晰可见那短小胡渣。那人手牢牢圈住了梓莘的腰际,一条腿还压在了梓莘腿上,颇为无赖的姿势。梓莘用力回想,却记不起此人何时来的,不由暗自心惊自己疏忽。她稍稍用力一推,那熟睡之人碰的掉在地上。
听到声响,蔓枝,绿柳急急跑了进来,见贾赦倒在地上,不做二想立即转身跑开。贾赦手抬手揉了揉眼睛,趴在床沿可怜兮兮的瞧着梓莘。梓莘别过眼不看他。贾赦心中暗笑,单手一撑人已经坐回床上,伸手一捞想要搂美人入怀。可惜他是手指刚刚碰到那梓莘衣角,只觉眼前一闪,一道朱红光影飞出,定睛一看,梓莘已经落在地上。
“昨夜夫君可是好好享受了一番美人恩。如此倒是好恭喜夫君了。”梓莘面露微笑,眼中却是带着冷意。
贾赦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起下巴,一双桃花瞳直直的盯着梓莘,脸上却带着得意之色,笑道:“你吃醋了。”
梓莘转身坐在房内圆桌旁,冷笑,“嫉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条。何奈如今我贵为郡主,你不过是仪宾,想要休妻也是不能的。”
贾赦收起了漫不经心,他沉了下脸色,起身立在梓莘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不信我?”
“本是相信的。夫君说过你我两人功法紧密相连。想是若是夫君做了什么,我自然也是知道的。”
梓莘也不看贾赦,抚弄着中衣袖口,
“只是如今也不知夫君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将来若是真有多几个妹妹为夫君开始散叶也是极好。只是若此还请夫君从此不要踏入我的卧房了。”
梓莘久久未见贾赦回话,抬头却见贾赦紧紧盯着自己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她才又要开口,却听外头传来了李妈妈的声音:
“大奶奶,二奶奶处的陈妈妈来了。说是昨儿荟姑娘得了……得了二老爷的宠,如此已给了名分。特来取荟姑娘的东西呢。”
闻言梓莘眯着眼睛盯着贾赦,两人无声对视,任谁也不多说一个字。
话说荣国府中所谓的外书房其实是个独立院子。那贾府三位爷各占一间。那贾政在挨打之后,日日在自个的外书房苦读,不愿踏入内院一步。身边只留几个小厮伺候日常,如此到让王氏安心不少。因贾代善有令,要那贾政回乡读书备考,到底史氏不舍,便一日拖过了一日。
且说这日夜深,贾政依然挑灯苦读,烛光半影心中不觉生出一股烦闷之气。本来回乡应试他自信满满,可不知怎的日子临近却不安起来。当下抬头瞧见院中夜色不错,便推门而出想要驱散心中不安。可才刚出了房门便瞧见了前来给贾赦送宵夜的荟姑娘。
那荟姑娘手里端着瓷盅,瞧见那贾政的瞬间,眼睛忽然发直,手中托盘咣当掉落地上,整个人扑向贾政。那贾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当下只觉怀中女子似是无骨,整个人紧贴自己,双臂缠住了他的脖颈,耳畔跟着湿漉漉的……自打王氏守孝,他也扮演那贤婿之角,半年不曾行那周公之礼。如此哪里还能抗拒。两人衣衫未退尽便在书桌之上,忙乎起来……
次日,王氏一早便扮演贤妻,为贾政送膳,推门而入见到却是不堪入目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