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像个受了委屈的大金毛。
额。。。关键是这委屈好像还是因她而起,她不安慰,又有点说不过去。
只是。。。。男人要怎么安慰?
她没有经验。
楚宁歌眨眨眼,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咳。。。。我还是给你把把脉吧!”
楚宁歌先转开脸。
“哦~”赫兰夜靠近她,把胳膊伸过去。
“你摸吧!”
声音暧昧,呼吸都快喷到了她耳朵上。
楚宁歌感觉耳朵一麻,往边上挪了挪,赫兰夜又跟着往前凑了凑。
楚宁歌回头刚想说他,他就垂下眼眸,连头发丝都透着哀伤:“真挺疼的,我差一点就死了。”
楚宁歌:“。。。。。。。。。”
她说不出话了。
将他袖子撩开,发现已经缩回去的红线,又回到了手腕处。
楚宁歌搭上脉搏,细细感知着。
赫兰夜则轻轻勾起嘴角,得逞的笑着。
。。。。。。。。。。。。。
皇宫。
自从被赫兰夜潜入后,戒备得更加森严。
乾渊帝揉着头痛欲裂的额头,浑身充满了戾气。
经过这几日的排查,庭仗外的奴才死了一批又一批。
鲜血都染红了石阶。
他派出去的金乌卫也一个都没有回来,恐怕是都已经凶多吉少了,一想到这里,乾渊帝就更加的暴躁易怒。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皇帝的住所竟然让人来去自如。
何其讽刺!
德公公立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这几日他一直战战兢兢,生怕这把火烧到他身上。
小太监匆忙进来跪着禀报:“皇上,慈宁宫的人来报,太后娘娘又昏倒了。”
乾渊帝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满脸写着不耐:“不是已经醒过来了,怎么又昏了?”
小太监颤着身子回禀:“禀皇上,说是太后娘娘的什么物件丢了,娘娘一时难以承受,就又昏了过去。”
“丢了东西就派人去查,昏倒了就去找太医,禀告朕有什么用?”
殿里的宫女太监听了这话,纷纷低下头,各个装聋作哑。
“罢了,摆驾慈宁宫。”
乾渊帝一甩袖子,浑身戾气的走了出去。
德公公立刻在后面尖着嗓子喊:“摆驾慈宁宫~”
慈宁宫。
太医在太后的人中穴上扎了一针,太后终于悠悠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