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一节,话说景帝听了袁盎那套说辞,心里那个通透啊,比水晶球还亮堂呢!
于是呢,他摆摆手,让晁错这位哥们儿先躲一边儿去。
晁错这时的心情啊,比吃了一斤炸药还火爆,迈着那小碎步儿,一脸憋屈地退到东厢房,心里已经把袁盎从头顶骂到脚底了。
这时候,景帝像突然想起啥似的,猛地问袁盎:“咋办捏?”
袁盎也不是吃素的,直截了当地说:
“那吴王和楚王啊,背地里一直嘀嘀咕咕地合计着呢。
他们说啊,高祖皇帝那会儿,把子弟都分封为王,一个个都有自己的小地盘儿。
现在倒好,晁错这个坑货,自作主张地就把诸侯的地盘给削了,这能不造反嘛!
他们嚷嚷着要一路向西,剁了晁错那小子,再恢复他们的地盘才甘心。
现在嘛,唯一的出路就是咔嚓了晁错,然后派个人去给他们宣布一下,赦免吴、楚那七个闹事儿的国家,让他们的地盘恢复原样。
这么一来,那七国的军队估计还没等咱们动手,自己就先撤退了。”
景帝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慢吞吞地说:“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别的招儿没?我总不能为了保晁错这一个人,就跟全天下的老百姓过不去吧。”
袁盎两手一摊:“我这主意就这样了,您看着办呗!”
于是乎,景帝就给袁盎封了个太常的官儿,让他悄悄地收拾行李,准备去见吴王。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景帝跟丞相陶青、中尉嘉、廷尉张欧这几个人,眉来眼去的,
暗示他们上书弹劾晁错,说他忘恩负义,想让皇上和大臣、老百姓都疏远,还居然想把地盘送给吴国,简直是大逆不道到极点了。
这罪名一落下来,晁错就只有等着腰斩的份儿了,他家里人也得跟着遭殃。
景帝一看奏折,大笔一挥就批了个“准奏”。
可怜的晁错啊,还傻乎乎地在家等着吃饭呢,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已经离领盒饭不远了。
到了壬子那天,景帝就派中尉去叫晁错,骗他说要坐车出去逛逛市场。
晁错一听,高兴地穿上官服,屁颠屁颠地就去了东市。
结果呢?咔嚓一声,脑袋就搬家了。
您说这事儿冤不冤啊?
简直比窦娥还冤十倍呢!
斩了晁错之后呢,景帝就把袁盎和吴王的侄子刘通叫来,让他们当使者出使吴国去。
这接下来的戏码,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看看,这袁盎能不能用他的那张嘴皮子,加上点儿卖萌撒娇的本事,把吴王给哄得退兵呢?
要是退不了兵啊,那就得看,袁盎能不能再想出什么奇葩的招儿,来应对了!
这时得再插入一个人物,那就是邓公正。
说,那时候,谒者仆射邓公正这位老哥,担任着校尉的职位,给景帝上书分析前方的战事。
这邓公啊,胆子肥得跟猪八戒似的,啥都敢跟皇上唠。
景帝就问他了:“喂,邓公啊,你从战场上滚回来,听到晁错那倒霉蛋被杀的消息后,吴国和楚国那帮孙子撤兵了没?”
邓公摸了摸自己的双下巴,估计心里在琢磨着,咋说才能让皇上听得进去。
他开口道:“皇上啊,吴王那老顽童想造反,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早就憋着劲儿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