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阵阵吹过,给闷热的人群带来了丝丝凉爽。火光闪耀,也照得蛇豆花阴鸷的脸上越发狰狞。“我有何话说?哈哈哈,我保护不好圣女令牌?若不是你这个老妖婆让她偷走了令牌,令牌岂会丢失,她又怎能私自进入禁地之中,这难道不是你们早就谋划好的吗,不就是想把我拉下圣女之位,好让这个小贱货取而代之吗?你们打的一手好牌呀!只可惜,我自己技不如人,没有你们这么好的脑子!没想通这一点,还把自己亲自送到你们身边。”蛇豆花显然也被激怒,指着楚璃与大长老的鼻子骂道。东方瑾听到蛇豆花骂楚璃,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刚要让禹城去给她一巴掌,便听见楚璃淡淡的说道:“蛇豆花,你已死到临头,还想反咬一口,你这想法不错呀!你说是我偷走了你的令牌,你可有证据?”“证据?哼,你打开锁龙峪石门的令牌,难道不是证据?没偷令牌,你是如何进入锁龙峪禁地的?”蛇豆花似乎底气十足的认定,楚璃能打开锁龙峪石门,一定就是偷走了自己的圣女令牌。“哦,那好,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的圣女令牌?”被蛇豆花倒打一耙的楚璃不哭反笑了,拿出打开锁龙峪石门的石头便丢在了蛇豆花面前。蛇豆花低头看了一眼,似乎没看清楚,又把石块捡起在手中,细细的观看,随即便发现,这并不是她的令牌,气愤的冲着楚璃吼道:“贱人,你休要哄骗于我,这根本就不是圣女令牌。你把真的令牌藏到哪里去了?”“对呀,这当然不是你的圣女令牌,这是蛇教先祖在梦中交于我的令牌我就是用它打开锁龙峪石门的,先祖早已知道你德不配位,所以才将此令牌交于我手,让我找到师傅,打开禁地之门,学习蛇教密药制法,并指引我们找到你的所有罪证,到现在你还有何话说?”楚璃已开始为自己成为圣女造势,她深知在这种食古不化的蛮夷之地,先祖神灵对蛇教教众的影响,比自己去游说要好用的多。“不可能,你说谎,先祖怎会在梦中交予你令牌。”蛇豆花疯狂的吼叫着,她根本就不相信楚璃会在梦中得到一块能打开锁龙玉石门的令牌。“撒谎?我为什么要撒谎?大长老亲眼所见,我用此令牌打开的锁龙玉石门,如若教中众兄弟姊妹们不相信,我可以带着大家前去禁地,当面再一次打开禁地石门,让大家看看我有没有撒谎。蛇豆花,你现在已是恶贯满盈,其罪当诛,就不要再妄图狡辩了。”楚璃不慌不忙的说道。“蛇豆花,现在我已掌握你桩桩件件的罪行,作为前任圣女,我识人不清,竟让你担任圣女这么多年,导致蛇教众人受你荼毒颇深,风气日下,处理完此事后,我便会将自己幽禁于竹寨之中,不再踏出竹寨半步。但现在你与蛇叶,蛇桂等人串通一气,草菅人命,中饱私囊,私售密药,丢失令牌等罪名,证据确凿,我现在要用族规对你等进行处罚,来人将蛇叶与蛇桂带上来。”大长老中气十足,浑身散发着上位者强大的威严气势。离青的手下将依然昏迷的蛇叶与蛇柜拖上了祭坛,被搜过身的二人衣衫凌乱,东方瑾见二人依然昏迷,便命禹城上前将他们的穴位解开,二人这才悠悠转醒过来,还未弄清楚眼前的情况,便又被人反剪双手押到了大长老面前,当看到大长老手中所拿书信时,蛇叶的眼睛瞬间失去了一切光彩,人也如烂泥般瘫软在了地上,蛇贵见此情形,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败露,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蛇叶后,也只能低头认罪了。大长老本想直接处死蛇豆花与蛇叶,但却被楚璃制止了,因为她知道,东方瑾还要追查杞国朝中泄密之人的下落,自己也要追查杀害江风奇的幕后凶手,于是,大长老便将所有涉案人员一并软禁在蛇教的水牢当中,直到他们说出所有事情再行处罚。至此,二长老一派,除了七护法飞豹子与三护法二人因事不在谷中,没有落网外,其余人等皆已落网,而底下教众多数人见二长老大势已去,便转而投向了离青麾下。一阵大风袭过,天空中突然亮起一道白光,似要将浓密的乌云劈开两半,随即一阵轰隆隆的雷声炸起,将远处悬崖上的一棵百年老树从当中劈断,一股浓烟从树上冒出,随即便有火光闪现,暴风雨终于如约而至,刮掉了树枝上并不牢靠的鸟巢,也刮乱了奔跑人们的发髻与衣衫。————喜欢医女璃之仇()医女璃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