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儿:“……”
“那我陪沧温去东黎。”
沈锦穗同意了,君扶玉不高兴了,“你为什么要陪他去?母后就是偏心。”
沈锦穗解释道:“你去东黎的话,我也会陪你去。天祈国泰民安政局稳定,我无需担心,但东黎国破不久,前朝势力尚存,形势复杂,无论你们谁去,我都得去。”
君扶玉一下子雨转晴,双眼发亮,“什么时候去?现在?”
沈锦穗也是当机立断:“行。我立即让人准备启程。”
君沧温是想支开君扶玉,没想把母后也直走呀,“母后……”
“要不把我劈开一人一半?”沈锦穗头疼,二胎好难带呀,尤其双生子,这水什么端的平?
“皇兄,拜拜!”君扶玉兴冲冲地挥手告别,这会儿倒真心实意。
“哼!谁想要你那破皇位?母后是我一个人到了。”君扶玉对着君沧温无声地做口型。
君沧温不想理他,只是问:“母后,你还回来吗?”
沈锦穗奇怪,“我是去撑腰又不是出嫁,怎么会不回来?”
君扶玉趁机添柴加火:“母后,你是十年回天祈一次还是八年?”
君沧温绷不住了:“再聒噪,就别走了。”
沈锦穗默默离开给两人留出空间。
殿内沉寂了下来。
“君沧温,我不和你抢了。你这下可以高枕无忧了。”过了一会儿,君扶玉主动开口道。
“但,今后会有很多人和你抢。”君沧温没有在刻意维持笑容,极为认真,“放聪明些,不是谁都会让着你的。”
“喝酒吗?”
“来人,上酒。”
所以说,沧温自认为他们多年来相爱相杀的感情确实牢不可破。
“你愣什么?气势都被他比下去了!”君扶玉用力拍了拍陷入回忆的君沧温的肩膀急切道。
沧温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手,回踩君扶玉一脚道,“皇帝不急太监急。”
“靠!狗咬吕洞宾了啊!”君扶玉大叫。
君沧温嫌弃道:“母后曾说,扶玉,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白糟蹋了你这名字。”
君扶玉回敬:“沧温,谦谦公子,温润如玉,你配吗?”
被无视的君郁泽听完他们的对话后表示同意:白糟蹋了这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