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谢天谢地谢儿子,老娘没白生你,知道场面失控来救场。
抱起孩子,一刻都不想多待。
“他饿了,我去喂。”
“父皇、母后、姨母、大表哥、二表哥、表姐不用顾虑我,请慢用!”
意思是你们吃,她去静静。
鬼灯一念、沈绥怀、皇帝三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太……太亮,她如被一千瓦的电灯泡照耀着。
外焦里嫩,中间生。
鬼灯一念无视皇帝与沈绥怀明刀暗箭般的凝视。
去抱皇后怀里的鬼灯余婖。
“母后把孩子给我吧!她哥饿了,她也饿了。”
皇后将孩子交给鬼灯一念。
腹诽道:“别人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你霍霍了多少,就会出现多少男人来霍霍你的明珠。”
啪嗒合上门,她吐出一口浊气。
“三个男人一台戏,多待一刻都出戏。”
季天虞看着面前的蛇羹,动作极其自然的移到了鬼灯一念面前,底气不足道。
“你最近照顾孩子辛苦,多吃点补补,就当是为我报仇了。”
鬼灯一念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淡然的吃了起来。
别说熟的,生的毒蛇他都啃过。
沈绥怀面前放了一碗黑布隆冬的菜,他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意味深长的瞅着鬼灯一念。
鬼灯一念慢条斯理的吃着蛇羹,淡然自若道。
“表哥是擒获它的最大功臣。”
“为表谢意,我亲自掌勺烹调了这道‘蛇头十三吃’。”
“用了腌、熏、焗、烤、氽、煎、炸、炒、烹、煮、蒸、炖、拌十三种烹饪技巧。”
“蛇性本淫,当得如此复杂的烹饪过程,表哥一片手足情深,食之绰绰有余。”
手掌伸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笑着的脸透出冷意。
“表哥,请享用。”
沈绥怀心想道:‘这家伙不会是把我当成那条蛇了吧!真幼稚!’
夹了一块放嘴里,咸得齁人,酸得牙倒了,糊味、杂七杂八的调料味。
面上还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挑衅的望着鬼灯一念,仿佛再说有何招式尽管使出来。
温声讽刺道。
“家主的厨艺甚是高超,闲来无事开家酒楼,做一名肆厨,一定能人满为‘患’。”
鬼灯一念一点一点朝她靠拢,手搂住她柔美的腰线宣示主权。
冷冷讽刺道。
“表哥深山苦修久了,就是不…挑…食。”
季天虞捂住微微有些疼的头,一脚踹在鬼灯一念的腿上,咬着牙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