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东泽和西焱联姻,将来他再想出兵讨伐西焱,必定师出无名。不如趁此机会灭了西焱,一统四海。
此时听到季安赜的见解,自然大为惊奇。连问三遍:“你当真?”
季安赜道:“儿臣当真。”
皇帝道:“说来听听。”
季安赜道:“西焱虽然地大物博,兵强马壮,但地处极西,多沙漠荒原,不毛之地。”
“他们想要求娶东泽嫡公主,无非是想借助东泽的兵力,一统四国。”
“届时东泽必定陷入内忧外患之中。不如让西焱先与南疆开战。”
“南疆虽然地处西南边陲,地势险要,多山多水。”
“与西焱正好以山为界,以河为疆。要想占领南疆,非一日之功。”
“西焱和南疆开战,必定陷入拉锯战之中。我们正好趁此机会休养生息,坐收渔翁之利。”
“更何况。”
季安赜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冷笑。
“西焱野蛮子敢打东泽的主意,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众臣面面相觑,都不作声。他们还是头一次听太子这般高谈阔论,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愧是皇后一手教出来的嫡长子。
皇帝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皇儿!今日设宴,为太子庆功!”
季安赜拱手道:“儿臣惶恐。儿臣并未立下战功,不敢受父皇厚爱。”
皇帝道:“太子谦虚了。你有如此谋略,将来必定一统四国,让东泽成为四国之首。”
季安赜谦虚了几句,退了下去。
西焱求娶东泽嫡公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百姓们纷纷议论着这件事。他们都觉得,东泽国力强盛,西焱野蛮子怎么敢有如此大的胆子,敢打东泽的主意。
不过,也有不少百姓担心,万一西焱和东泽打起来了,战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一时间,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人们忧心忡忡,但又无可奈何。谁也不能阻止战争的发生。
季安赜查到掠走季天虞的人是沈绥怀。
从后宫无意间听到‘血鸠’二字的宫女身上,顺藤摸瓜查到了季天晚身上,知道了她这个五妹妹的一些肮脏事,包括血鸠的真正主子是沈绥怀。
他那个好表哥心思藏得很深吗?
多重身份就算了。
还对囡囡包藏祸心,几经调戏,还偷窥。
捏了捏手里的牌子,不知该如何告知鬼灯一念。
鬼灯一念看着那封安好勿念的信,在失去季天虞的每一天中,焦急的过了半年。
染上了喝酒的毛病,连照顾孩子都心思都没有,鬼灯余暨一直被皇后照顾着。
鬼刃急匆匆跑了进来道:“家主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