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老师是个男老师,对女生看苦情剧很是不解,明明知道看了要掉眼泪为何还要看,但是又是很理解的,毕竟女人都是感性动物,都有柔弱的一面。
邓秀婷擦完眼泪,觉得今天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太适合上课,便去请假去了。
……
大西洋的彼岸,余依依他们所乘坐的飞机本来是直飞普罗旺斯的,由于天气的原因,在法国的首都巴黎降落。
下飞机的时候,天色还阴阴的,一副要下雪的样子。
出了机场,迎面扑来一阵冷风,余依依裹紧了厚厚的羽绒服,还是冻的打了个喷嚏,将鼻子揉的通红才罢休。
习瑾墨脱下他身上的风衣,替她披上,将她搂在怀里上了车。
到了车里,有了暖气,瞬间觉得暖和许多,但是小手仍旧冻的冰凉。
习瑾墨握过她的冰手,“要不要睡会儿?”
余依依摇头,刚才在飞机上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睡觉,睡了一路过来,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余依依扭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同于国内,马路边上行走的路人皆是外国人,这感觉很新奇。
到了下榻的酒店,刚到房间,竟意外的发现居然下雪了。
其实余依依很讨厌下雪,因为在以前的下雪天时,她不是在打工就是在上学,那时候总睡会想回去的时候该怎么办,路上的雪会不会积聚起来,走路会不会滑倒之类的问题。
因为下雪会给她带她许多的不便,所以对薛从来没有产生过好感过。
但是现在在温暖的房间往窗外看去时,如雪白的绒毛一样的雪花一片一片地随着风儿在空中飘扬着下落,竟是如此美丽。
以前她总是怕被冻着,走的很快,未曾欣赏过这样的美景,原来下雪是如此美丽的场面。
落地式地窗户很大,却是封闭性的,余依依往其他地方看了看,才找到一扇可以推开的窗户。
她想去感触下这雪的美好。
刚打开,一阵冷风就灌进鼻子喉咙里,凉到了肺部,这冬天还是那么冷。
伸手往外探去,掌心向上,摊了一会儿后发现这雪根本就飘不进手掌心里的,于是她踮起脚尖,身子往窗台上靠了靠,将手伸的更远,指尖才会碰到雪花,可是这也仅一秒的时间,雪花要么被融化了,要么被吹走了。
余依依不甘心,又继续往外探了探,企图摸到更多的雪花。
习瑾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余依依趴在窗台上,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不要命地伸手往外探手!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34楼,万一不小心就摔下去,那可怎么办?
想起上次余依依喝醉酒站在阳台上差点没掉下去的情景,那一次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况且那回还只是在二楼的阳台,掉下去顶多是个残废,但这里可真是实打实的34层楼,掉下去了,别说是命没了,恐怕连渣滓都不剩了。
他不敢大声喊,怕吓着她,就只好刻意放缓了声音,“依依,你快把窗关上!万一冻的感冒了就不好了。”
余依依够的很吃力,听到习瑾墨的声音后,踮起的脚尖落下,回过头看他,也同时一并将伸出去的身子收了回来,“看到没有,下雪了!”
她指着窗外的绒毛大雪,一脸兴奋,想要拉着他一起去看。
可是却被习瑾墨从头顶泼了盆凉水,“你这么一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让人省点心!”
他以一副大人训斥小孩的口气,面孔板起,一脸严肃,倒是跟他爸十分相似。
余依依撇了撇嘴,显然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不看拉倒!”
一点情调都没有,男人在这个时候不都应该来点小浪漫或者是说点小情话的么,怎么到习瑾墨这儿,就变了个味道。
不看拉倒,她自己一个人看!
ps:有人问穆穆为什么不加更呢,原因很简单呐,放暑假了,穆穆在家里被母上大人给嫌弃了,所以被迫地去打工了,每天更文的时间真的好少,挤出这么多字已经是不容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