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她顺手端起床头小桌上那杯水一饮而尽。
梁上君的心便在她慌乱不安的声音里一点点变得柔软,柔软得好似一汪湖水,他深邃的眸子也越来越幽深,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低声说:
“好,我给你时间,但你不能和我分房睡,今晚是我们洞房之夜……”
他很不道德的心里生出一份窃喜,也许这样更好,她的样子已经可以确定是那种药效的作用,因为她矛盾的想反抗,却又渴望着他,他便在她理智和情、欲挣扎之下,寸寸攻陷……
“纯纯,看着我。”
“纯纯,这种难受只是暂时的。”
夏纯惊叫出声,慌乱中伸手去推对她耍流氓的男人,却不想跟他仰倒在床上时也害得她跟着扑了下去,好巧不巧的,他家君子还正好抵在她双腿间……
夏纯身子蓦地一僵,想反抗,他另一只大手又扣住了她后脑,逼着她的脸蛋向他靠近,而他温热的唇在她唇瓣上流连忘返,时而温柔而缠绵地衔着她柔软的唇瓣,时而又伸出舌尖轻舔她的唇,不同于中午在浴室的粗鲁,反而带着丝丝怜惜和疼爱的味道。
在圆圆的帮助下,夏纯和梁上君度过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洞房之夜,梁上君虽是病人,却在佳人有需求下无限制的满足,这一夜,他们做了无数次,圆圆给夏纯下的药比上次给他下的烈,直到她药效退尽,他也累得疲惫地睡了过去。
梁上君见她害羞得红透了脸,借着她轻微掀开的被子,他清楚的瞟见她胸前的饱满和白嫩的肌肤,腹部又倏地窜起一股燥热,他家休息了养足了精神的小君子再次昂首挺立起来。
“我是谁?”
说话间,他手上的动作不停,薄唇轻含着她柔软的耳垂,故意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阵阵热气吹散进她耳膜,她身体越来越燥热,好像有些不对劲,她觉得自己的头也开始泛晕,她皱眉,努力忽略心里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
“都是被你昨晚害的,老婆,过来扶一下我这个病人,我不行了。”
他又问,已经抵在了那……
梁上君见她害羞,越加的得意,俊毅的面上泛起丝丝浅笑,说:
梁上君皱了皱眉,然后点头,平静的分析道:
“难受吗?”
“梁上君,那杯水里是不是下药了?”
她的心有一瞬间的恍惚,在他温柔的吻里,她的身体里又渐渐地燃烧起一股即熟悉又陌生的火焰,她有些害怕,还有些鄙视自己,为什么分明不喜欢他,身体却总是轻易地被他挑起了情、欲。
梁上君微微一怔,摇头道:
“你自己来!”
“这苏与欢都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小小年纪就玩这些,长大了还得了,看我不教训教训她。”
药效作用下,她真的任凭他抓着她的小手覆上……
这算什么?
“梁上君,你放开我。”
吻越来越激烈,她的娇吟情不自禁的溢出红唇,一声声地刺激着梁上君男性的欲、望,彼此的衣服在纠缠中飞落于地,明亮的水晶灯光下,他性感健壮的体魄与她白若凝脂的肌肤坦诚相见。
“梁上君……”
当两人现时到达至高点时,梁上君累得疲惫不已,趴在她身上满意地说:
夏纯眉心拧成了团,清澈的眸底泛起一丝迷离之色,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似乎,头晕得越来越厉害,声音柔软中也染上了一丝妩媚:
“很难受吗,怎么难受法?”
夏纯迟疑地看着他,迟疑着不愿上前,梁上君又难受的捂着腹部伤口处,哀怨地说:
夏纯有些急切的打断他的话,见他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深,她小脸越发的热,急忙解释道:
“不……”
“对啊,你不是很厉害吗,居然连谁对你下药都不知道。”
“不会,这次我相信你。”
妈呀,这真是丢死人了!
夏纯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受,理智一点点自身体里剥离而出,她开始回应他的吻,好以饥渴的人探寻一丝清泉,而他便是那清泉的来源,与他齿舌纠缠时,她便贪婪的吸吮着他嘴里的清泉……
“昨晚我喝的那杯水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