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和林主任等人一起进来病房时,夏纯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连看她的眼神都和刚才不一样,她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就是觉得怪怪,心里不禁泛疑。
许是即将手术的原因,她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见状,护士长双上前安慰她说:
“滚你的,少恶心我!”
“我吃什么枪子,我现在只是生意人,不杀人放火。”
“梁上君,你真卑鄙!”
梁上君眉宇狂傲的轻挑,轻哼道:
“我说过,有的事我让着你,有的事我不会让着你,而现在,我自然是不会让你的!”
“不许跟我客气,你的爸妈就是我爸妈。”
“纯纯,你别紧张,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不会太长时间。”
室内气氛沉寂得令人窒息,两人视线相对,冰火交融,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两双冷厉深暗的眼底打响。
“梁上君,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今天你是来求我帮你的,还这么趾高气昂,好,我就和你比一场,你要是赢了,我就和你配合演一场戏,但你要是输给了我,那你就自己了结,如何?”
“纯纯,咱爸和妈一个小时前就到了。”
但她最终还是失望了,梁上君没有找她。
这一次不是用枪指着对方额头,而是展开一场射击比赛,比赛前,梁上君很严肃地说:
他知道司翰宇是个偏激的人,但没想到他能偏激到贩毒,走私的程度,当他知道他们这次的任务对象中可能包括司翰宇时,他当时心头震憾极了。
“你不是很明显,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我看出来了,夏纯也感觉到了。”
“好,你说了算。”
梁上君眉头微皱了下,疑惑地问:
“爸,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们,不过现在纯纯没事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你们坐几个小时的车也辛苦了,特别是妈,身体还没康复好,我先让阿诚送你们去酒店休息休息,晚上再陪纯纯吧。”
但梁上君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不清道不明的,只是心里有着隐隐不安。
“纯纯,要不是你们医院同事给我们打电话,我和你爸爸都不知道你生病做手术,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傻。”
白子航见他一脸严肃,好像有什么国家大事似的,他脸上虽一脸不悦,却还是答应下来:
当年没有机会参与云南境外那场惊心动魄战役的欧阳墨轩兴奋而自信的安慰梁上君,他觉得史密斯来中国无疑是自投罗。
司翰宇冷笑,浓眉一挑,一脸桀骜不羁,手中的枪上膛,一只眼微眯,对准靶心,冷冷道:
梁上君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他的表现如此明显吗?
闻言,梁上君眸色一沉,司翰宇却笑得一脸嘲讽,鹰眸锐利地盯着他:
“妈妈,爸爸,你们别怪君子,是我不让他说的,c县离a市这么远,妈妈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不宜长途奔波的,我不想让你们担心,再说,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
欧阳墨轩眸色锐利的盯着梁上君那张严肃的俊脸,蹙了蹙眉又问:
梁上君和众人一起把她送到手术室门口,放开她的手,目送她进手术室。
“君子,你是不是怕司翰宇有什么阴谋?”
“那个王八蛋,真是人渣败类,丢我们军人的脸!”
他刚才问过夏父,才知道,原来夏纯上次回家借口他有白发而拔了他的头发,听到他说起这事,夏父一个劲的自责,埋怨自己太疏忽,竟然没有发现女儿的心思。
“君子,你也是的,我可告诉你们,以后有什么事不许瞒着我和你爸,纯纯是我们的宝贝,她生病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跟着她一起隐瞒……”
“司翰宇,你贩毒,走私,还敢说自己什么也没做吗,别以为我暂时找不出证据,你就能永远逍遥法外,你该知道天灰灰,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