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纯纯的事谢谢你。”
门外,许甜甜在听到她的话后脚步微顿,美眸划过一抹诧异,站在原地并不急着离开。
现在她的电话打来了,她的心绪也随着铃声响那一刻而变得凌乱,心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她紧抿了下唇,暗自调整自己心里的情绪,歉意地说:
手术后,夏父夏母又来了g市,前两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她们都轮流陪着她,她根本没有机会打电话。
“纯纯,你那专家号到底还挂不挂了,你不是说过两天再来的吗,怎么回事,都一个星期了,你也不给我打电话,昨天人家刘主任还问我呢,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和我联系了。”
许甜甜点头,站起身爽快地说:
“爸爸,我爱你!”
射击场!
“纯纯,这是怎么了,突然和爸爸说这样的话。我和你妈妈马上就要去医院了,你想吃什么,我们给你买去。”
梁上君俊眉挑了挑,不把他的恼怒放在眼里,而是愉快地说:
这一刻,她突然好想好想她爸爸,她心里巨大的喜悦如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神经。
她可以不要母亲,但她不能不要父亲。
“刚才是夏纯给你打的电话?”
如果她真是赵岚被一群流氓伦歼后才来到这个世上,如果在自己母亲抛弃自己后,她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那于她,是件残忍得难以承受的。
司翰宇怒极了,连胸膛都因满心的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他眼底迸出的冷厉光芒若是能化成利箭,那一定把梁上君给万箭穿心了。
现在,他又被他给骗了,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赴约,不该答应和他比赛。
夏纯紧抿着的唇瓣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呼吸,悬着的心在对方的话语里落了地,心跳虽然更加快速的跳动,但截然不同于刚才的紧张和担心,这一次,是欢喜的跳跃。
这一晃,转眼便过了一周。
她那天逃到g市,躲着梁上君除了想去检查腿之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心里这根钢针痛得她难以面对。
夏纯摇头,在听见夏父声音的时候,泪水猝不及防的滚落了眼眶,她又哭又笑地说:
“嗯,我知道代表什么,阿诗,谢谢你,等过几天我一定抽空去g市一趟,你先帮我把那鉴定书存放着。”
电话那端的夏父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给怔了两秒,回过神来后立即猜测到了某种可能,却是呵呵地笑着说:
她想着过几天再打电话问她结果。
“去你的,赶紧出去!”
手机铃声不停的响,直到病房的门关上,夏纯才按下接听键,轻快地开口:
“你不遵守比赛规矩,赢了也不作数。”
“阿诗,我已经检查过了,没什么,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是那个有结果了吗?”
司翰宇深暗的鹰眸里噙着愤怒,该死的,他早该料到梁上君就是一个歼诈的,不按牌理出牌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