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二回熟,你要是想吃我做的饭,那我明天再学。”
“啊……”
“纯纯,这汤闻着就香,我再帮你盛一碗吧。”
“纯纯?”
他这是故意来逼他开心的吗?
白子航没时间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抱着夏纯往急诊方向走,嘴里说着:
“君子,你赶紧找个医生帮甜甜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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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航,你不会是下厨了吧?”
她要杀了他这个混蛋,不仅来他家里捣乱,还带着生活的螃蟹来夹她的脚趾头,她觉得自己的脚趾头都被夹断了。
“我是好意,想要为自己的女人做一顿饭,可是这种太没技术含量的活实在不适合我,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就给家政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收拾。你回来得正好,我请你去吃烛光晚餐,然后我们再请你看一场电影,等我们回来,家里就又干净了。”
白子航似乎没搞清许甜甜恼怒的根源。
夏纯纤细的小手蓦地抓紧被子,抬头,声音陡然提高:
他不太甘心,好看的眉头微皱。
那只螃蟹兄弟夹得累了,见到水后便松开了她。
却不想,动起手来没有想像的简单。
梁上君深邃的眸子落进丝丝黯然,弯腰,把套在垃圾篓里的黑色垃圾袋系上一个结,提起,转身,离开病房。
寂静!
“好!”
走我夏淡了。梁上君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英俊的五官瞬间变了几变,由白转青,由青变绿,心里更是阵阵紧缩,捏紧了手中的瓷碗,深眸噙着丝丝自责和爱意,坚定的说:
“你走吧,看到你,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胃。”
白子航皱着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自然,掩饰的笑笑说:
甚至听到他的声音,她就觉得胃里不舒服了。
老天!
他嘴角嚅动,喉咙处却像被什么死死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又是令人窒息的沉寂。
惊叫声未结束便转变成了痛呼声,她痛苦的甩着脚,夹板鞋被她甩出老远,可死死夹着她脚趾头的大闸蟹不仅甩不掉,还越夹越紧,她痛得大哭:
他要怎么办?
想到她那个被白子航整得乌烟障气的厨房她就头疼,与其回去看着生气,还不如留在医院。
最重要的是,从梁上君落寞的神色里,她看出,他和夏纯还没好和,他一脸落寞,那夏纯,定然是满心难过的。
做为纯纯最好的朋友,这个时候她当然是义无反顿,只要她需要她,她愿意尽自己的努力让他们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