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给孟川静做头发,所以中午的时候景婉如和方云就陪着孟川静出去了,家里只剩下佣人和沐思璇。门口的守卫今晚特别的严,她只是走到门口去看看,还没到呢,就被别墅门外的凌漠寒手下给拦住了。现在,难倒她连别墅的门都出不了了吗?
凌漠寒飞车赶回庄园,心里叫嚣着,挣扎着,想着以后沐思璇有可能带着笑颜承欢在其他的男人身下,凌漠寒就生气地想要杀人!车子迅速滑进车库,佣人们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凌漠寒就直奔二楼沐思璇的房间。
正在房间沙发里窝着想着如何逃出庄园的沐思璇,被巨大的开门声吓到。凌漠寒几乎是用踢得把门给踹开了,然后带着一脸怒气站在门口。
沐思璇现在一见到他就闹心,他对她的所作所为让她从此对他只有恨和厌恶。
“沐思璇,过了今晚我会让你离开,放你自由。”凌漠寒握着拳头,说着。
“什么?真的吗?”听到这样的消息,沐思璇不自觉地眼露金光。
“原来,你对于离开是这么的期待,看来我得在你离开之前再好好享用一下你美好的身体了。”凌漠寒的双眼布满血丝,他像一只被困了很久的野兽现在被释放出来一样,两步上前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到床上。
“喂!你滚开!禽兽!”如果一不小心碰到了肚子,那么孩子就会……沐思璇没有思考的时间,护住肚子往床边逃去。可是,双腿被他紧紧地夹着,她几乎动弹不得。
“沐思璇,离开前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离开我就这么高兴吗?就这么喜欢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吗?”
凌漠寒已经失去理智了,他的眸子里冒着火,单手扯住她的双手钉在脑顶,掀起她的衣服,火热的唇吸允着她细腻的肌肤。
“啊!”沐思璇惊叫,肚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下腹又开始抽痛了。
“真是诱人的小妖精。”凌漠寒一个用力,扯掉了她的衣服,撕坏了她的内衣,右手直直地伸到她的牛仔裤里,挑弄着。
“啊……凌漠寒!你这个变态!你滚开!”拼命踢着双腿,但是她的力气哪能抵得过凌漠寒,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撬开她的贝齿,几乎是啃咬着,两舌共舞。
身下,手指的挑逗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羞人的湿濡渐渐从他的指尖流出,明明这么恨他的,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产生了反应。
“恩……啊!”手指不断抽送,即使是在紧固的牛仔裤里。
‘刺啦’,牛仔裤被撕坏,小裤裤也被无情地丢到门口,沐思璇的双手没有办法阻挡住他,双腿屈起护住肚子。可是这个动作在凌漠寒看来却是盛情的邀请,单手拉开裤子的拉链,伟岸早已把持不住,叫嚣着。
一个挺身,他将自己推送进她紧致的甬*道内,“啊!”下*体的疼痛,小腹的抽痛让沐思璇快要晕厥,这个男人是恶魔是魔鬼,他没有心也没有感情!
一次次抽送,一次次挺进,小腹下坠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早已经没了力气的沐思璇,将手放在腹部,直接就晕了过去。
凌漠寒低吼一声,将火热洒进,几缕发丝因汗水紧贴在额前。凌漠寒强忍住心疼她的心,给她盖上被子,无情地离开……
坚忍的沐思璇,破碎的沐思璇,怨恨的沐思璇……过了几个小时,沐思璇渐渐转醒。全身像是散架子一般麻木没有知觉,沐思璇趴在床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掏空了的傀儡娃娃。只是隐藏在那空洞之下的,是绝世的恨意与绝世的厌恶,她恨,她怨。
身下粘稠的感觉依然存在,凌乱的被褥,暧昧的空气只会让沐思璇增加对凌漠寒的恨意罢了。小手软软地摸上小腹,刚刚的冲击会不会把宝宝给弄掉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阻止凌漠寒疯狂的行为,唯一能做的就是她会宝宝共存亡。还好,腿间没有感觉到有血的存在,她能感受的到,宝宝抵挡住了他撒旦爹地野兽式的发狂行为。
“谢谢你宝宝,谢谢你这么坚强。”然后,沐思璇又昏睡了过去。
窗外明媚的阳光渐渐被暮色替代,夕阳西落,带着点点橙色的余晖射进凌乱的屋内。床上的人儿依旧保持着一个羞人的姿势趴在床上,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满是暧昧吻痕的美背。
暮色降临,透过窗子依稀能看到来往于庄园的豪华车子,今晚应该会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一天都没见到沐思璇,杨旭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已经成功离开了。按照她说的,她已经答应了凌文麒等到孟川静吹了蜡烛她才会离开的。杨旭怕又出什么意外,马上找到了小丁。
“小丁,你马上上楼去看看沐小姐怎么样了。”杨旭小声地和小丁说。
“嗯。”放下手里的东西,小丁避开云姨的视线,从旁侧的楼梯迅速上楼,来到了沐思璇房门前。
“沐小姐我要进去了……”小丁小声地打开了房门,里面的景象吓坏了她。和那次的一样,凌乱的房间还充斥着暧昧的味道,床上的沐思璇静静地沉睡。
“沐小姐!”小丁连忙上前查看情况,看来这次和上次一样。没有多想,小丁迅速到浴室拧来两条干净的毛巾。冰的那一条擦拭着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的沐思璇,艰难地张开了双眼,全身酸痛地让她的眉心始终聚成一个小疙瘩。
“你没事吧,又是少爷吗?”小丁看着如此狼狈的沐思璇心里一阵的刺痛,这么柔弱的沐思璇一次又一次地受到伤害,就算是陌生人都会于心不忍的。可是,为什么少爷却那么狠心,忍心如此地伤害她?
沐思璇已经支离破碎了,她失了心也失了身。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不是什么天使,折翼之后的她悲惨坠落,那无底的痛苦深渊让她无法逃离也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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