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提醒。”吊死鬼倒也听话,果然放开了江啸天,然而他不是善心大发,是因为先软后硬,“江啸天,我跟你谈笔生意怎么样?”
也没摇头,也没点头,江啸天保持着如一的姿势,声音依旧:“江家的生意,论得到你来谈?”
“唷唷唷……”吊死鬼嘲弄地唷了起来:“你家现在灰飞烟灭,难得你讲话还这以硬气。可是江啸天,我记得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不过我也不记你气,听着,如果你能当着你家长辈的面,把美美的婚约给解了,我保证大学四年你平安无恙,而且我们两家还资助你几万元钱。如果你还不同意,我警告你,刁少爷可是德阴市青年组散打冠军。这拳头,落到你脆生生的肋骨上,你想想……”
江啸天突然灿烂地笑了,抬起头:“吊死鬼,你的拳头再硬,硬得过你爹左手的小指吗?”
“咝……”吊死鬼猛然间后退一步,他爹的小指是怎么断的,他能不知道吗?虽然奇怪他爹刁得一为什么不报警,把江啸天给判几年,却明白,眼前这文绉绉的书生,惹急了是个拼命的主儿。
“好好好,算你有种。不过我还是警告你,不解除跟美美的婚约,我这拳头,哼哼……”
江啸天鄙夷地瞅了眼趾高气扬的吊死鬼,尼玛的以为自己拳头很硬?惹恼了老子,一根牙签送你上西天。哼!不过眼前这小角色,犯不着老子显山露水,老子要干的是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对吊死鬼这种有头无脑的肌肉男,没必要多纠缠什么。
“吊死鬼,老子告诉你,就算你的拳头是铁做的,我也要告诉你,孔美美的婚约,我不会解除。还是这句老话:年底我赚到20万元,孔美美自愿让我睡。睡了这臭婆娘,她就算老子事实上的媳妇,到时老子休了她!”
“哇呀呀!”吊死鬼怒火万丈,抡圆拳头,照着江啸天胸口猛击而去。
“蓬!”江啸天不躲不闪,眼见拳来袭,身影竟然未动半分,重击之下他轰然倒地,围观者全“呀”地惊叫起来。
江啸天三年幽灵岛的日子白混了?非也,挨吊死鬼一拳正好,让人们都亲眼看到,他江啸天还是几眼前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个文弱书生。
拉着美美,吊死鬼以胜利者姿态,趾高气扬地走了。
入晚。
现在,正是上夜自修时候。跳下床铺,江啸天径直朝湖边最僻静处走去,他需要让夜风平复自己的心情。
眼下的问题是没钱。今天下午教室里孔美美气盛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当然算不得真。若自己真赚到20万元后,郝美美乖乖地扒光身子让自己睡,那事情也太简单了。
但即使睡不成郝美美,老子也非得把这20万元给赚来不可。这是一口气,饭能咽,气不能咽,这是哥做人的原则。
只是,上哪儿搞20万元呢?现在是9月中旬,离年底不过两个半月的时间。
有些心烦。且不管他了,一边想办法,一边回忆着三年前父亲的产业,又揪心地想着江婷的下落,和《玉女钱经》的去向,他缓缓朝偏僻处的一个小山坡走去。
一阵“嗯嗯呀呀”的喘息声传入耳际,听声音,是孔美美和吊死鬼。
悄无声息地摸上前去,果然是这对狗男女。美美快被扒光,凶兆歪在肩侧,粉红色的小内裤褪到了地上,坚挺的胸尖在月光中散发出极度诱惑。看胸峰的模样,这臭婆娘像是处女之身,但江啸天压根就不会相信,这娘们从初中起就不断有绯闻传出,骚劲比她老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吊死鬼正一手狠命揉搓着美美赤果的双峰,一手掏进了三角洲芳草地深处。干柴烈焰被点得正旺,吊死鬼单手脱掉短裤,一柱擎天就朝美美三角地而去。
“美美,今天不能再用嘴给哥解决问题了,我要你!”
美美一声娇羞地“唔”,突然间伸手握住了吊死鬼大棒子:“刁哥,今晚我把第一次交给你,你答应一定要娶我。”
吊死鬼急不可耐:“美美快放手,哥受不了了,我答应,什么都答应你。过几天先订个婚。”
“好,刁哥,你进来吧,我也快受不了了。”美美放开手,轻轻地仰躺地上,张开了双腿。
吊死鬼虎躯一震,单枪挺进,尖刀逼近玉门关,眼见稍一用力,两人就将无缝无隙。
夜空中突然传来极轻微的“嗖”的声音,一粒小石子划破夜空,准确地击中了吊死鬼长棒下的蛋蛋。
“嗷……”吊死鬼紧捂裆中央,翻身倒地,痛苦地滚来滚去。美美慌得俏脸变色,赤身果体在旁边不知所措。
良久,吊死鬼痛感微减,哼哼唧唧地低头察看,美美也赶紧凑上前去,顿时花容失色。靠,吊死鬼的档部肿得像馒头似的,眼见几个月内休想给美美破处了。
美美搀扶着吊死鬼,朝医院急急赶去。
江啸天从隐蔽处钻出,手里抛着几颗小石子,咧着嘴坏坏地笑:“哼哼,臭婆娘,老子没破你处,别人休想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