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曦觉得自己有点不认识这个弟弟了,她转头挑眉看了看做自己身边的肖庭诚,用眼神问他是否对这事情早已了解。
两人在那面面相觑,任疏狂只当作不知道一样,把人带来是他自己的决定,真的看他这么累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不知道这个倔强的人以前是否也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强撑着,总裁助理这份工作实在不怎么合适他这种性格的人。
到了s市天已经全黑了,看时间已是七点多,宴会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的几人也都觉得饥肠辘辘。
任疏狂正要把邹盼舒叫醒,只听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迷糊的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一双手胡乱的摸来摸去,可能是按照习惯去摸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手自然就向着脑袋上伸去,结果一手摸到了任疏狂的两腿之间。懵懂的他捏了捏觉得软软的胀鼓鼓的想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一股热烫从掌心传来,一种奇妙的手感,他就这么一手捏着一手还在乱摸着寻找手机,发出了被吵醒的呻吟和不快的哼唧声。
38餍足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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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庭诚一点面子不给噗噗狂笑出声,可一发声就接收到任疏狂将要杀人似的眼神赶紧自己出手捂着嘴,一下子收得太急咳了个满面红,却还是怎样也憋不住的闷声笑着,肩膀一耸一耸也不再看对面而是转头看着窗外,可是侧面都能看到他泛着红的皮肤。
任若曦也忍不住地尴尬,不过没肖庭诚那么夸张,只是赶紧扭头只当作不知道,可那耸动颤抖的身体同样也看得出正在隐忍着笑意。
看邹盼舒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任疏狂额头直跳,长臂一伸就掏出了他的手机,正要递给他看到上面来电人是&ldo;大兵哥&rdo;,霎时想到可能是张哥,任疏狂干脆就自己接起,也不去管身下被人抓着,他倒要看看等一下邹盼舒醒过来是个什么样子!
&ldo;小兔崽子今天怎么没来?&rdo;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估计老兵是真生气了。
任疏狂赶紧把手机拿远一点,明显觉得邹盼舒开始僵硬的身体,手指也开始一根根悄悄松开,好像别人真的感觉不到似地掩耳盗铃,任疏狂等这声音回声下去了才拿到耳旁平静地说:&ldo;张哥,抱歉,我是疏狂。今天盼舒在我这里,过不去了。改天让他再约你,行吗?&rdo;
&ldo;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啊,行了,你都开口了我还能怎样。那就这样。&rdo;
电话啪一声就断了,肖庭诚这才知道任疏狂竟然请到这位特种兵老教官给邹盼舒特训,难怪他说今早那架势怎么那么标准,不过心底他可是无限同情起邹盼舒来,可想而知会贝糙练成个什么样子,一想起年少时曾经跟着任疏狂去过一次跟训,他就打了个寒颤,那次跟训后他可是趴了整整三天才起床。被这么一吓,他倒是停止了笑意,只是悄悄瞄来瞄去的眼角,瞄到邹盼舒把自己缩成一个圆滚滚的球状,想起自己和这位早上才闹过乌龙,他紧闭着嘴,这回他可不想再被任疏狂提点了。
车子平稳地停在一家有名的本帮菜馆前,任疏狂示意他们两人先进去点菜。
等车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时,任疏狂才微微带着笑意说:&ldo;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看了?你想把自己闷死?&rdo;
邹盼舒没理睬他,只是更加缩了一下。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去捏那个地方,捏一次不够还捏了两三次不止,直到耳旁传来笑声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然后是大兵哥那超级洪亮的一嗓子霎时震醒了他,明知道怎么做都是一样的结果,可他还是存着侥幸偷偷地一根根手指放开,悄悄地收回已经发烫到宁可不要的手臂,再紧紧地把自己环住期望没人注意到自己。
任疏狂也知道他脸皮薄,只在自己面前还好,偏偏还有肖庭诚和任若曦在,这份尴尬连他都脸上发烧,何况是昨天才第一次做过那种事情的邹盼舒呢。
虽然有点小尴尬,可他心情甚好,只觉得邹盼舒的反应实在有趣,不过真看他把自己闷在毯子里不作声,还是有点担心他窒息,于是压下戏谑的性质劝慰地说:&ldo;他们没看见。起来吧,你再磨蹭才会引起怀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