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最后一件贴身内衣往上一拉时,腹部一疼啊了一声,这才想起中午受那一拳时不时疼起来,不过一直精神很紧张没有过多注意,这下松懈了反倒倍觉痛感,暗叫一声不好,就要把衣服给穿上,想着等一会冲淋浴算了,免得给肖庭诚招麻烦。
&ldo;怎么回事?转过身来。&rdo;任疏狂刚开始还不觉得不对劲,只是有点奇怪,可看他遮遮掩掩,脑中就有了不好的想法,怕他是在国外时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犹犹豫豫转过身,他的腹部上郝然一个拳头大的乌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狰狞可怖,还没等他解释,任疏狂已经走上前查看,脸上阴寒得就如要滴血一般,阴恻恻地问道:&ldo;谁打的?&rdo;
邹盼舒看他的样子更是不好开口,说来说去也都是因为任疏狂的原因肖庭诚才会出手,正在想着看看是否有什么借口可以隐瞒过去。
任疏狂正蹲□用指腹轻轻揉着,得不到回答一个眼神瞥过来,邹盼舒不得不实话实说:&ldo;接机时肖庭诚打的。你不要去找他,这是我应该受的,打过一拳也就揭过去了。没有看上去那么疼,真的。啊--疼……&rdo;
话还没停,任疏狂一使劲疼痛就直冲上脑,邹盼舒不禁叫出声来。
&ldo;这还叫不疼,唔?行了,我知道了,不会去找他。&rdo;任疏狂安慰他,扶着他冲湿了身体去了尘再缓缓坐到浴缸里去。
至于他口头答应的不去找肖庭诚这事情,肯定没那么轻易饶了他,对和不对自己会判断,要出手也轮不到肖庭诚来动手,虽然也知道他好心,再好心任疏狂也不接受这种方式,看来需要找个时间把肖庭诚拉到张哥那里去一趟。
邹盼舒只觉得任疏狂的眼中明明灭灭,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里不知道转过多少心思,开口想劝解,想了想还是避开这个风头比较好,他想起任疏狂忘记说自己提前出院的事情,可不想撞到枪口上去,只好在心底为肖庭诚祈祷了。
任疏狂终于如愿以偿在浴缸里潇洒了一回,不过顾及着彼此的身体,也只是浅尝即止,两人只疏解了一回欲望就及时收了性子。
等两人意犹未尽从浴室里出来,邹盼舒的脸蛋已经恢复了些许润泽,不过红肿的双眼就没那么容易消退了。
帮着邹盼舒的小腹处涂上膏药,轻轻再推开药性,任疏狂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应该不是小事,可偏偏从下午见了邹盼舒后,前后谈及了太多,倒弄得他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往日,他的性格定然是起身去倒一杯酒边喝边思索,非要弄清楚不可,不过今天两人关系才觉得更亲密更坦诚,自然也不愿意再去独自斟酌,只好作罢。
当晚,任疏狂就把一切外部通讯都中断了,就留了一部私人电话,万一真有什么事情肖庭诚应该会通知他,想着两人好好单独过两天。
这一觉睡到了自然醒,醒来后邹盼舒磨磨蹭蹭不愿起床,一会儿看看天花板地吊顶,一会儿转头看看任疏狂,总觉得还有点像在做梦。
但真实的体温环绕着,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还霸占在自己腰间,任疏狂的嘴角也是微微上翘,□在被子外的机理还是那样性感光泽,每一寸都充满了爆发力,这样平日里冷酷的人昨天真的大变身了,实在令人有点惊叹,更觉得心里像涂了蜜一样甜美。
就连他的五官,此刻看着也是柔和了线条的温情,不过脑中突然想到自己昨天真是丢人,一个大男人每每一遇到任疏狂的事情就总是丢了分寸,也不知道他是否嫌弃自己这样有点懦弱的性格。
&ldo;想什么,这么出神。&rdo;任疏狂睁开双眼,眼角微微弯着,深邃的目光里倒影着脸色有点涨红的邹盼舒。
&ldo;原来你醒着,是不是以前我看你的时候你都知道,还故意装睡让我看。&rdo;邹盼舒就像发现了什么新秘密一样,语气中也带着揶揄。
任疏狂哈哈一笑,把他圈得更紧,惩罚般吻了他,舔舐着他的耳垂,慢慢向下,两人贴紧的地方火热处已经高高翘起。
平日里真是难得有如此悠闲的时光,还能一早上不起床这么磨蹭着,眼看就要着火了,邹盼舒担心着任疏狂的胃,不得不收了缱绻心思强制推了他让他起身吃早餐,被任疏狂狠狠摩擦了几下才放人。
吃了早饭,邹盼舒看任疏狂是真的没有办公的打算,一副随意自己做什么都配合的模样,想了想说:&ldo;我还是搬过来住吧,那边地方小确实不太合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