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相触,纯纯身体,一时间升起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
叶凌天这人外表看着虽冷,可是体温却是极其温暖的,是她所眷恋的。
纯纯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不知道一夜疯狂的缠绵过后,叶凌天会对她说些什么呢?还是她应该主动说话,先妥协,打破这种难堪的沉默呢?
可是叶凌天心中所想,却是与纯纯完全不同。
他是知道陆子渊对纯纯的企图,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陆子渊竟然卑鄙到会给纯纯下药,让她连同她的身体一起臣服于他。
是这样的吗?是陆子渊卑鄙吗?还是他弄错了,这个女人又是借此演戏激怒了他,想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呢?
叶凌天心乱了,有些分不清了,因为自从婚礼被毁之后,现在他,再也不敢去相信杜纯纯了。
“那个,叶凌天……”纯纯见他久久不说话,不由垂下头,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可是谁知她这一低头下去,粉嫩的唇不经意间,便触到了叶凌天坚硬的胸膛之上。
顿时,叶凌天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了电流一般,轻轻地一颤。
他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悸动,松开了手,拉开了与纯纯距离,掩饰自己的悸动。
然后,他快速地转身下了床,背对着纯纯,一边披浴袍,一边冷笑着道:“杜纯纯,就算你再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投入陆子渊的怀抱,也得等我这个合法的丈夫签了离婚协议书,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说到这里,叶凌天顿了顿,系好了衣带。
然后,他才转身看着纯纯,笑得特别残忍地道:“可是你却连这点尊重都不给我。原本,我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的,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看着他的眼神,听着他的话,纯纯的呼吸不由急促了,缓缓地缩向了床头,而叶凌天却靠近了,手就撑在她身体两侧。
然后,他一点点地俯身下来,靠近了她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发现森冷的光芒,冷笑道:“既然是你让我不快活的,我又怎么能这么笨地放你走,放你自由,让你快话,白白便宜了你呢?!”
他这话什么意思?纯纯的心不由高高地悬起来了。
“离婚协议书,就在书房里的抽屉里。”叶凌天看了一眼旁边的房间,冲纯纯道:“什么时候给你,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纯纯一时傻了,疼痛又开始从心底爬起来。
她想要的不是这个,绝对不是这个!她怎么可能想离开叶凌天呢?!叶凌天完全就曲解了她的意思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找男人。杜纯纯,从今天开始,除非是我给你自由,否则你体想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从我身边逃开。”说到这里,叶凌天的手猛地钳住了纯纯的下巴。
然后,他冷冷地盯着她,继续道:“而像昨天晚上,在你家楼下发生那一幕,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一辈子就休想我能给你自由,放你离开!”
说罢,叶凌天猛地摔开了她,愤怒地起身,大步向浴室里走去。
纯纯被她大力一摔,不由失神地栽倒在床上,整个脖子几乎都拧断了。
剧烈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可是这股疼痛完全就比不了那正侵蚀着她心底的疼痛,甚至纯纯都不知道这股疼是从身体里什么地方来的。
她趴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一片灰白。
是不是他和叶凌天之间的误会,扭结到了现在这么乱的程度,一重接着一重,怕是永远也解不开了呢?
是不是他永远也不会再向她敞开心扉了呢?是不是这一生她都要留在他的身边,赎罪一般地被他折磨着,而再也走不进他的心了呢?
叶凌天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怔忡而忧伤的杜纯纯。
她在伤心?是因为他再度有了筹码,能将她囚禁而身边,让她无法再去找陆子渊而伤心了吗?
这样一想,叶凌天心中的愤怒和疼痛又升起来了。
他不由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怔忡中的纯纯拉得翻转了身体,面对着他。
被子缓缓地从纯纯的身上滑落下来,**着的她,就这样与他面对面着。
叶凌天恶狠狠地看着她,现在这个女人听到要和他一起,就这么难受,难受到眼泪都流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