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过,就是莫名有点慌,上次是喝醉了,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醒来就是第二天。
不觉得有什么。
怎么说呢,就是很突然。
萧然上辈子尊她,敬她,畏她,甚至恨过她。
至于爱,萧然不知道有没有过,或许有过,十年啊,那么久的时间里,她也曾牵过她的手握着,教她,空荡的舞室,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可她也听过。
不过是逗趣的。
我只是逗逗,你们何必当真。
怎么可能。
开什么玩笑。
或迟或早,等等看呗,对,还没呢。
萧然咖啡色的眼眸暗了暗,将浴巾扔进木藤编的脏衣篓里,脏衣篓子原地晃了晃,长腿迈向大门,门把一扭,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顿了顿。
好歹敬业点,想那么多干嘛。
门打开,萧然一抬头就看见2米宽的大床上,容卿穿着猩红金边玫黑长裙,露出大半雪莹莹的背部。
卧室只开着一盏灯,昏黄的光,顺着白洁的背部线条一路往下开到脊骨美人线的位置。
两个对称的腰窝若隐若现,光线追着腰窝浮动,阴影深处像是幽静含着的清泉,让人想要亲一亲。
她有些僵硬,缩成一团,像个圆子,脚边就是雪绸缎被单,一手勾住似乎企图把自己藏起来,却又不敢动。
萧然问:“看电影吗?”
没有回答。
萧然挑眉:“看吗?”
她靠近她,估计大了点声音,容卿呆呆的回:“好。”
那就是看。
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萧然伸手跨过去指尖勾住挪到手里,顺手把唯一盏灯关了。
卧室黑暗一片,身子底下发出一声惊呼。
软团子缩成球,小声抽气,发出克制却发颤的声音,显示是害怕。
立马就把电视打开,灯打开,卧室亮堂一片。
容卿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己,惊魂未定,她脸憋通红,闷得,眼角有红晕,像是要哭不哭的样子。
萧然一脸诧异,“你怕黑?”
团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估计是还没有回过神,别人一招呼她,她就委屈将嘴巴瘪得能挂油壶,跟个孩子似看着萧然,点了点头。
萧然把声音放轻了点,双膝挪到她面前,小心抱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用手小心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