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溪陪着女宾们看了会儿戏,没看完,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到院子里,沈妈妈看到郡主便迎了上来:“郡主吉祥。郡主,才那会儿郡王爷来了,他连麻袋带人的把小宋樵夫拎走了。”
“那他已经回府了吗?”尔溪问道。
“这个,老奴委实不知。”
“行,我知道了,你们吃酒去吧,留个人守院子就成了。”前面宾客们吃好了之后,便该是府中的下人们吃饭了。
“是,老奴醒得的。”
此时春喜夏欢她们也吃好饭了,两人跟着尔溪来到了柴房。
尔溪道:“夏欢,再喂他们吃些好东西。”
“好嘞郡主!”夏欢便将常寿被动制出的迷药丸子塞到了他们四人的口中,这个吃进去的效果自然比那个药粉子又强了两三倍。
药刚喂下,朱志便来了。
尔溪踢了一脚烂晕如泥的五阿哥,吩咐道:“朱志,把这四个人都罩上麻袋,口扎紧了。”
“是,郡主。”朱志动作很麻利,很快的便将四个人一一地套进了大麻袋,口扎了个结结实实。
尔溪活动了下手脚,便施展开她的天马流星拳,一拳一拳又一拳了。
尔溪练武是认真的,虽然从前练的是鞭子,现在是鞭子与长剑,拳头上的功夫弱的很,但练武之人的力气不容小觑。
尤其是现在这四个人跟咸鱼似的,挺尸着让她打,那一拳一拳又一拳的威力可见一斑了。
尔溪拳完这个拳那个,将四个人无差别的揍了一顿。
四个人吃痛,虽下意识的哼了又哼,但却没有醒。
可是,真的,这个小燕子太能折腾了,一点儿也不爱消停,就跟神经有什么大病似的不搞事情她就难受。
如今又搞出这一出,变身混入府,不由得尔溪不对她进行特别的“招待”与“照顾”了。
于是,夏欢就看到自家郡主拳头武的虎虎生风,心中羡慕,如果她也这么能打,此时就不用辛苦她家郡主了。
尔溪铆足了劲儿又揍了小燕子最后一拳,说道:“朱志,拉上马车,将这四个人扔到城外去,我要他们爬着进城。”
朱志眼睛一亮,既然不能弄死,那便整死他们好了,他一定要把他们扔得远远的,对,就扔到城外那条人烟最少的道儿上去。
“郡主,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尔溪点点头,带着两个大丫鬟走了,把这四个人留给朱志自由发挥去了。
至于柳青柳红,经此一事之后,大家便是陌路人了。
春喜之事,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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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译垚的确是回郡王府去了。
他单手拎着小宋樵夫出了学士府。
学士府大门前,无风正牵着他自己与主子的马,看到主子出来了,他便立即上前接过了主子手中的麻袋。
无风掂了掂手中的麻袋,一时奇怪,问道:“主子,这东西是个人?”
“呵,人?抬举它了。”译垚冷笑一声上了马,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被称为人。
尔溪在京中虽有霸王花的别称,但还不至于得罪人到要给她下鹤顶红的地步,所以这个小宋到底是哪儿来的丑东西,有必要将他十八代祖宗都查个清楚。
哦,原来是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既如此,无风便将麻袋人随随便便的往马上一扔,好巧不巧的,刚醒了,眼睛才睁了一半儿的小宋樵夫的大脑袋便磕到了马鞍的脚蹬上,piaji一声,小宋樵夫他又晕了过去。
但是,没人在意。
译垚一路疾驰回到了府中,一下了马便回他的院子里换了身玄色的衣裳去了演武场。
此时,演武场上的小宋樵夫已经被无风一桶子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浇醒了。
夜风一吹,他冻的直打哆嗦。
直打着哆嗦的小宋樵夫茫然四顾,夜色深深,月亮挺圆,星星挺亮,可是此处很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