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离暗自叹了口气,就这样的乘龙快婿,老爷还要搞事情,果然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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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溪此时正在屋里对菜肴呢,因为二哥是贝子,规制有所不同。再有,如今二哥已在刑部任职,众所周知,刑部的职官在六部当中最多,因而二哥的同僚也会多些,所以她打算比上次尔康成亲之时多几个菜式。
“郡主,院外朱玻求见。”夏欢进来禀报道。
“让他进来吧。”尔溪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吹了吹单子上的墨迹。
朱玻进了郡主的书房也不敢乱看,只拱手说道:“郡主,郡王爷在府外等着与郡主一见呢,不知郡主见不见?”
闻言,尔溪叹了口气道:“阿玛怎么说的?是今日不许他进来,还是这几日都不许他进来?”
朱玻有些为难:“郡主,属下不知啊,老爷也没有明示。”
“没有明示就是只有今日,下次来了直接放行就是了。”
“是,郡主。”朱玻觉得,这话没毛病。
尔溪来到大门口时,就看到了那一身夜行衣的男人,不得不说,这夜行衣特别显身材,紧紧的裹着译郡王精瘦有力的身子,只这么看着便荷尔蒙爆棚,让人忍不住的想上去摸摸,贴贴。
朱离一见自家郡主这模样就忍不住退开了一步,又退开了一步,免得挡着他家郡主火辣辣的视线了,那就真的是罪过罪过了。
译垚看到尔溪之时,眼底立即便聚上了笑意,溪溪本就生的明艳,此时娉娉婷婷的立在那儿,当真是有画难描姿态,有花难比芳容啊。
两人隔着高高的门槛,相视一笑,莫名其妙的,朱离朱玻就觉的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
婚期已定,郡主与郡王爷之间的粉红泡泡气场足足两米八,齁甜齁甜的,遭不住遭不住,赶紧撤。
两人往门后一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译垚眼底聚积着无限的情意,他尔溪伸出了手,尔溪便犹如花扑棱蛾子一般,扑到了译垚的身边,将小手手塞到了他干燥温暖的手掌中。
译垚轻轻握住,摩挲着,溪溪的小手握在手中犹如羊脂白玉般,洁白无瑕,细腻光滑,令人爱不释手。
两人相视一笑,译垚牵着心爱的姑娘的小手手走进了学士府的大门。
两个守卫傻眼了,哎,不是,郡王爷,您今日是老爷的拒绝往来户啊。
两个人朝着那对神仙眷侣似的璧人的,背影伸出了尔康手,老爷,这可真不怪他们啊,郡主亲自把人接进去的,与他俩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这月银,应该扣不到他们头上吧?
两人对视一眼,果断的点点头,此事无关职守,若是老爷不讲道理,少不得他们要告到夫人的面前了,对,就这么办。
而一身夜行衣的译垚皇而皇之的进了门后,也没想着大摇大摆的乱窜,刺激老丈人,而是牵着尔溪来到了花园,两人坐到了园中的八角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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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院
紫薇从膳厅回来后就进了内室。
尔康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也跟进了内室。
一进内室就发现紫薇正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尔康连忙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面对自己,焦急的问道:“紫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我会处理的。”
紫薇摇了摇头,强笑道:“尔康,你不要胡适乱想,我天天待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啊。”
见她不肯说,尔康更着急了,眉头皱成了倒八字:“紫薇,你还是不是我的紫薇了?我还是不是你的紫薇郎了?”
闻言,紫薇的眼泪便掉了下来,她抽泣的投入到了福尔康的怀里,喃喃自语道:“尔康尔康。”
尔康心疼的抱紧了她,片刻后又推开了她,盯着她的眼睛心疼的说道:“别怕,紫薇,我是你的夫君,你的依靠,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啊,你这样瞒着我,你是想急死我吗?”
紫薇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尔康的心都揪紧了,宛如有利刃在凌迟着他的心。
他拉起紫薇的手,十分揪心的说道:“紫薇,你舍得我一直着急吗?”
紫薇立即摇头,泪眼婆娑的说道:“不,尔康,我舍不得,我怎么舍得让你着急,我就是,就是有一点伤心,有一点难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