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腰带,浴袍瞬间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欺身而上。安南烟被压在柔软的床上,白皙的肌肤瞬间泛红,身上满是卫修诚的气息。他刚从外面过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冷气,灼热的呼吸和身上的微冷让她轻微战栗。“阿诚,别闹,回去再给你。”她娇喘着,双手不由自主攥紧他胸前的衣服,双眼迷离。“为什么还要回去,这里不是挺好的。”“你,你还没戴”“有了就生。”卫修诚呼吸沉重。安南烟:“可是”“我想要你了。”他双手撑在床边,薄唇暧昧又炙热的在她耳侧、唇瓣、锁骨-“妈,我早上想吃小米粥。”白斯年从楼上下来直冲厨房,看到温雪卉正在准备早餐,而白翼在旁边打下手。温雪卉回头,“小米粥?”白斯年点头,“再加一个鸡蛋。”温雪卉笑笑拒绝,“今早吃面,明天再给你弄小米粥”“为什么?”“阿肆说好久没吃面了,正好我和你爸都想吃。”白斯年:所以他这个宝贝儿子已经变了一根草了?现在家里最受宠的是不是要属沈洲肆了!白斯年走到客厅,发现沈洲肆竟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唐酥心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白斯年露出一个微笑。“四哥,早上好呀。”“早上好,心心。”说完,挑衅般看着沈洲肆。白斯年得意。看吧,妹妹你骗人,怎么可能不疼唐酥心脸色瞬间惨白,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无法呼吸。白斯年听到声音急忙跑过来。“出什么事了?”唐酥心跑到白斯年面前,紧抓着他,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四哥,阿肆出车祸了。”白斯年换上严肃的表情,“我现在去医院,你问陈特助然后将地址发我手机上。”唐酥心拉住他,急忙摇头,“四哥,我要和你一起去,看不到他我心里不安。”白斯年停顿一秒,拉着唐酥心往外面走。“走。”不到一分钟,一辆酷炫的法拉利如离了弦的箭瞬间冲了出去。唐酥心无声落泪,紧攥着手那疼痛让她保持冷静。一边询问是哪家医院,一边冷静地和开车的白斯年说。白斯年不止游戏打得好,车技也了得。目光紧盯着前方车流,迅速从旁边绕过去,一边安慰唐酥心。“你放心,有盛景焕在沈洲肆绝对不会有事情的。”唐酥心点头,但内心备受煎熬,着急得不得了。高中时,有一次她放学回来看到了车祸现场。一辆大货车将小轿车当场撞翻,顿时鲜血横流,场面血腥。后面新闻出来,据说小车里一家四口全部当场死亡。唐酥心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不断颤抖,双手紧紧攥着。不要有事。阿肆,你一定不要出事,别丢下我。她内心默默祈祷着。这世界上最厉害的就是阿肆了,所以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对吧!来到医院,唐酥心急急下车,这个医院她熟悉,所以直接朝住院部跑去。白斯年急忙跟上乘着电梯上楼,陈子言刚好在等电梯,三人直接撞到了一起。唐酥心急急道:“陈特助,阿肆呢?”她内心着急,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一层已经被人围了起来。但白斯年一踏出电梯,就看到四周都是保镖,整层病房都处于低气压中。陈子言见唐酥心心急如焚,一边带着两人朝病房走,一边安慰道:“夫人别担心,肆爷受的是轻伤,基本没什么事。”唐酥心无意识点头。虽然陈子言说着没大碍,但没看到人她总担忧害怕着。走进病房,推开门进去就看到沈洲肆靠坐在病床上。沈洲肆听到动静,转过头来。“阿肆。”唐酥心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冲过去刚要抱住他。看到他身上的病号服,腿上抱着纱布顿了下来。沈洲肆放下手中平板,轻轻抱着唐酥心,拍了拍她后背。“我没事,别担心。”唐酥心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一样,擦了擦眼泪。“腿上都包着纱布了,还没事。”唐酥心眼眶湿润,心脏泛疼。“除了腿以外,还伤到哪了?”她急忙检查他身上还有没有受伤的地方。沈洲肆指了指右手手臂,出车祸时玻璃破裂,一块破碎的玻璃不小心插进右手手臂。透过纱布仿佛能看到下面猩红的伤口,唐酥心感觉浑身血液停止,身体开始变得冰凉。“疼不疼?”唐酥心眼泪又止不住的流。沈洲肆温柔看着她,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温声哄道:“打了麻药,不疼的。”唐酥心索抽抽鼻子,带着哭腔,“你骗人,怎么可能不疼,麻药过后还不是一样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