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春华听了她的重复,脸色更红了。
若江醉月是个普通的客人,他倒也不会这么难为情,只要按着规训好的那一套去应付客人就是了。
可江醉月不是,她还很单纯,心中尚有善念,被他吓得摔到了桌底,仍然为他求情,虽说她的求情依然免不了他的责罚,可却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人。
他们两人坐在一处,江醉月虽说一直在吃喝,而他一直像个仆从似的伺候着她,可他依然开心。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她来吃饭付钱,他收了钱便伺候着。
她不高高在上,他亦不曾低入尘埃。
自在、轻松!
他不用刻意的假笑讨好,不用被人狠掐着皮肉说他皮肤太糙或是伺候的不好。
春华低眉敛目的坐在那里,他不想告诉她,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人的肮脏,因为他有一丝丝的怕,怕江醉月若是知道了他们去干什么,会联想到自己。
他也是邀君楼里的人,陪客人喝酒调情,曲意奉承,甚至麻木的去和他们颠鸾倒凤。
若是她知道了,还会如现在这样的与他坐在一处说话吃饭吗?
恐怕不会了!
她定会觉得自己脏。
江醉月见春华如一尊雕像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再开口说话,脸色也由红转成了白。
便开口问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春华猛一抬头,黑沉的眸中隐有水光。
他摇摇头,绽岀个灿烂的笑。
“没有,我很好,多谢……夫人的关心!”
江醉月浑不在意。
“没事就好,那你饿不饿,刚才你只顾着给我夹菜了自己还没吃呢,要不你也吃点吧?”
春华只是摇头,并没有吃饭。
江醉月以为是他们楼里的规矩,便也不再开口规劝。
她依然好奇的看着不断离席的人,还是不明白他们去干什么?
见坐着的人都见怪不怪的,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的继续喝酒聊天,调戏小倌倌,看得有些无聊。
她对着不远处的陈明娇问道:“陈夫人,他们离开厅堂去干嘛了?这邀君楼还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吗?”
她记得青楼一般都会有歌舞妓的,不知道跳的怎么样?
陈明娇被她一问,愣了下,其他的人也一起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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