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凳上的几人闻言顿时站了起来,凌云霄皱眉道:&ldo;我们一同去看看。&rdo;
一行人来到白露生之时,只见裴云笙正将一盆热水放于床前,而床上躺着一个一身血污已经看不清模样的人。&rdo;
孤流月有些惊讶的疾步跑到床前,看向裴云笙问:&ldo;皇叔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rdo;
裴云笙脸色有些发白,好似还没缓过来:&ldo;这不是露白的血,他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你们无需担心。&rdo;
寒如烟闻言松了口气:&ldo;看到皇叔这一身的血,真是吓死人了。&rdo;
裴云笙拧干了手中的布,为夜露白擦着脸道:&ldo;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无事。&rdo;
凌云霄点头开口道:&ldo;&ldo;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焦急!好吧!那你先照顾他!我们先行回去了,待明日我们再来此探望!&rdo;
裴云笙并未回头,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ldo;嗯。&rdo;
五人踏着青石小路往回走,月光将周围的一切照影影绰绰,久久不语,最后还是孤流月忍不住先开了口。
&ldo;我还是第一次见三师兄如此失态的样子!&rdo;
孤流月一脸正经的开口道:&ldo;我敢肯定夜师兄对于三师兄肯定很重要。&rdo;
寒如烟白了她一眼道:&ldo;你这反应也太迟钝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他们之间有奸情了!&rdo;
顾南星敲了一下寒如烟的头道:&ldo;师妹你这是什么话!说得也太难听了吧!什么叫奸情。&rdo;
凌云霄白了寒如烟一眼:&ldo;活该。&rdo;
孤流月叹息一声道:&ldo;你们也知晓自三师兄拜入仙门以来,唯一能入他心的也就只有夜师兄了。&rdo;
寒如烟一脸气愤的说道:&ldo;说起来都怪他那些该死的亲人。&rdo;
顾南星不解的问:&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亲人难道还能害他不成。&rdo;
晨曦叹息一声道:&ldo;人心往往是最可怕的。&rdo;
&ldo;对啊!顾师兄你是不知道三师兄他从小母亲就死了,他生活在那个家中日日都要干重活,有时候甚至连饭都不给他吃,他父亲也是对他不管不顾,后来他父亲的正房甚至将他打成重伤,丢弃在雪地里,那时候他才十岁,我真的不知道他父亲那正房夫人是如何忍心,要不是他坚强,最后碰上了夜师兄估计早就死在那年的大雪里了,所以有时候人心真的很可怕,也很恐怖。
顾南星一脸气愤的开口道:&ldo;世间竟有如此恶毒妇人,也真是丧尽天良,亏他那父亲贵为一国尚书,竟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不顾,任由妻子将他重伤至此。&rdo;
凌云霄点头道:&ldo;怪不得他与夜露白关系一直那么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