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分。
莫湛玉轻轻沾上温水擦拭着若唯周身沾染了他气息的玉肌。大掌按压着拭巾,慢慢拂过她脖颈肩膀,擦过他留下的每一处痕迹。
若唯力竭瘫倒在榻上,呼吸的气息平稳均匀,已经睡着了。
她沾上了汗水的湿润乌发裹在她腰身处,两手臂腕弯曲着倒在榻上,两手腕处被莫湛玉新扣上了铁锁,是夜里的疯狂。
不过他今夜还算温柔。。。
没有在她的伤痕之上附加。。
掀开她腰间衣物,缓慢的,精细的擦拭着,她腰间斑驳。
是她突然的想要离开,他无法克制理智后一怒之下掐的。
对不起。。。小唯。。。
他知道她会因为他的疯狂受伤,可他克制不住自己。。。只想满足自己的孤寂和欲求。
或许是隐隐约约害怕七日后会发生那个让他彻底疯狂的结果。。。
想在最后分别前找她寻求安慰。
长指缓缓将她衣物合扣上,轻轻拨弄遮住她部分面颊的乌发,将她乌发拨向耳后别处,又为她裸露的脖颈间斑驳缠上绸布。
莫湛玉将外袍披在若唯身上,又将被褥为她盖上,防止她着凉。
伸手牵住她的手,铁链随着他的动作被牵扯,轻轻捏住她掌心。
“小唯。。。。等为师回来。。。”
。。。。
他要将部分神识存进朔望仪,以支撑朔望仪的运作,而需要七日,这七日他会将自己封在桓衡山地底下。
但他不知道封存部分神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高大的男人站起身,缓步向卧房的内阁暗室走去,通往桓衡山地底下。
银丝甲胄现腰抚。
不见过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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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郜召皆沂殿。
卧房内。
不知是过了多久,若唯被剧烈的铁链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撑起身子跪坐在床榻之上,她穿着的衬衫和短裤,似乎有些凌乱。盖在她身上的莫湛玉衣袍从她肩处滑落。
直至眼前出现让她肝肠寸断的一幕。
眼前的男人举着邢悲剑直指若唯的喉间。
“何人在此。。。不知廉耻。”
莫湛玉深沉的冷漠般厌恶之声,几乎轰炸了若唯的思绪。
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莫湛玉平淡眸子间写满了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