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一脸为难,女人乳名只有父母和丈夫才能叫,
真要告诉这无法无天的亡命徒,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耍流氓!
回去以后,小姐非剥了自己的皮不可!
王枭眼眸一眯,冷冷盯着赵宇。
冰冷杀意袭来!
被暴虐的悲惨回忆涌上心头,
赵宇打了个哆嗦,心中暗道:被剥了皮,也比现在就死强!
他强咽口唾沫,颤声道:
“观音…观音奴……”
“观音奴(注1)…好名字~”,王枭喃喃念叨,微微一笑:
“这两天你就留在青锋会,等事情结束了,再回去复命。”
“是枭爷”,赵宇松了口气,无奈苦笑,能躲一天算一天吧。
他恭身一礼,转身离开。
等人走后,
王枭叼着烟,双腿架在桌子上,抄起电话打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接通,清冷声音响起:
“你好,哪位?”
“我,王枭。”
电话另一边,
赵玉璞放下报纸,淡淡问道:
“王会长见到赵宇了,有事吗?”
王枭肩头夹着电话,幽幽吐出一口烟雾,勾唇笑道:
“观音奴~”
“无耻!流氓!”赵玉璞怒喝一声。
啪!
电话重重挂断……
王枭耸了耸肩:“这丫头,大姨妈来了?”
掐灭烟头,
王枭起身继续巡视会中各场子……
?租界。
赵玉璞摔下电话,俏脸面如冰霜:
“赵宇!我要扒了你的皮!!”
…
傍晚时分。
津门二十里外,一座大型田庄。
汽车缓缓停在田庄外的空地上。
虎豹豺狼接到消息,扔下手头事情,立即跑来迎接。
王枭推门下了车,
附近青壮汉子神色欣喜,恭敬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