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希小脸滴血,什么也说不出,只咬着唇瓣。
卫生棉……
这三个字,从陆厉行嘴巴里说出来,让叶希出其的脸红心跳。
大约过了五分钟,男人拎着一大包卫生棉从外面推门进来。
“里面都是棉的,你以前常用牌子的那款。”
叶希一头黑线,他连这种事也知道?
放了卫生棉的男人,好像没打算出去,叶希忍不住咬着小嘴,尴尬开口道:“你……出去。”
陆厉行却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眉眼流露满意,“例假的日子,一点都没变。”
那话的意思好像是,“你还狡辩什么”,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叶希自然也明白。
……
叶希换好卫生棉后,磨磨唧唧的在里面还是没出来,只将门张开了一条细小的缝,柔柔的朝外叫了一声:“二爷?”
陆厉行正守在门外,只是背对着,一转身,他嘴里竟然还叼着支烟,奶白色烟雾熏的他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
叶希眼神微闪,小声的道:“我……这里有没有我可以穿的裤子?”
陆厉行将嘴边的烟,夹到修长手指间捻灭,丢进烟灰缸里,一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边幽幽的道:“将就一下,待会我们和义父打个招呼就回去。”
叶希接过他的外套,点了点小脑袋。
……
陆厉行牵着叶希去和周越宁道别的时候,老人家正在照看一盆稀有的君子兰,专心致志的,只淡淡的问:“这么快就走?怎么不吃了晚餐再走?”
陆厉行黑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如实回答:“童童不舒服。”
这时,老爷子才转身过来,像是有些关心了,背着手,微微弯了腰问叶希:“童丫头,你哪儿不舒服?女孩子家家的,可怠慢不得。”
叶希小脸一热,这“不舒服”难以启齿,陆厉行接了话,也没隐瞒,“女孩子的病。”
老爷子也算明透的人,当即长长“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临走时,老爷子只吩咐陆厉行和叶希常带吱吱过来玩儿,其余也没多说什么。
到了车里,叶希例假有了反应,她靠在副驾驶上,小脸有些苍白,小腹坠痛,她伸手下意识的摸了摸。
童夏一直都有痛经的毛病,陆厉行一见她这副样子,一边开车,一边打了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吱吱从后座凑上来问,“爸比,为什么要请医生来家里呀?是谁病了吗?”
陆厉行的目光,落在一边闭目养神的小女人脸上,“童童不舒服。”
“童童,你怎么了呀?”
以前,陆吱吱对童夏的称呼,要么就是“小妈咪”,要么就是随陆厉行叫“童童”,随意切换。
叶希有些憔悴,对她微微淡笑了下,“你长大了就会懂。”
……
回到泗苑别墅,叶希经期的反应开始逐渐加重,小腹里像是有个沉重的东西一直往下坠落。
陆厉行抱着她上楼,叶希进了浴室将自己清理干净后,一出来,家庭医生已经到了。
其实女孩子痛经,根本不是什么大毛病,她在暗组织的时候,每月必来的例假,也是一个人捧着热水袋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