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稀罕一个暴力狂的爱!”洛琪站起来整理着被他抓皱的衣服,嘴硬的说。
怕被他窥探了她心底的秘密一样,她的心很慌,很怕听到他那些恶毒的讽刺,只好装作不在乎。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情感,也许是那天阿凯的一语点破,这几天里,她才不得不好好想想她心里的变化。
可是,楚天佑,他是那么骄傲霸道的一个男人,前不久才打了她一个耳光,他打的那么疼,那么狠,把她的心都打伤了。她只是想要他的一个道歉,可是他却给了她很多很多钱。
刚才,在他妥协的目光下,她差点以为她就要成功了。
“洛琪,你要明白。我们的婚姻就是一笔钱讫两清的交易,谁要是奢求太多,谁就输了。”楚天佑觑着她的神色,很自负的说。
这是他几天来思量的结果,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接受一个心里不爱他的女人,可是却可以接受一场交易。
她要上学,她要工作,他满足她好了。反正霍淑云的心脏病手术在即,他暂时需要一个女人。
更重要的是,与他相比,她更需要他。尽管她嘴硬,尽管她几天不和他联系,可是只要他想控制她,她就没办法逃出他的手掌心,就像今天储琴的到来。
就算她再傲气,在现实面前,她也不得不低头。
至于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以什么样的方式决定,不还是他说了算。所以,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喜欢这种把别人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远胜于受别人的摆布。
“钱讫两清?好啊,我喜欢这种说法!我对你没有任何奢求,但愿你也不会!”洛琪心中一疼,故作轻松的笑着。好吧,这才是楚天佑,他本来就是无情冷酷自私变态的人。
她很庆幸,刚才她差一点冲口而出的那些话,没有说出口。不然,他不知道又要怎么得意了。
她想说,楚天佑,不如我们各让一步吧,谁说将错就错的婚姻就不能有一个好结果。幸好,她没有说。
他轻哼了一声,邪恶的捏了捏她的脸:“那就说好了。除了床上运动,我可给不了你任何爱情,所以,不要尝试爱上我!”
爱你个大头鬼!
洛琪腹诽,谁会爱上这个暴力男!他需要一遍遍的强调吗?
“楚天佑!”她叫着他的名字,把玩着他捏在她脸上的手指,学着他恶劣的样子,魅惑的一笑:“不如我们再给这个游戏加个附加条件吧?”
“你说?”
“我们现在比赛,在这一年里,看谁先爱上谁。谁先动了心,谁就输了!谁输掉了心,谁就一辈子不幸福!”一个字一个字,从她娇艳的红唇里吐出,带着点倔强和挑恤,她秋水般的眸紧紧盯着楚天佑。
“这可是你说的。谁输了心,谁就一辈子不幸福!”楚天佑同样不甘示弱,一只大手蓦的环上她的腰,如此用力,恨不得把她纤细的腰从中折断一样。
“洛琪,你输定了!”她挑恤的眸子像一团火,楚天佑一直强撑的冷静被那团火点燃,猛然间吻住了她。
“唔……”洛琪忙不迭的推搡和捶打着他,可是她越推,对方吻的越猛烈,甚至已经抱起她,往办公室里侧的套间走去。
里面是他平时临时休息的地方,有床有浴室,布置的和卧室没什么两样,洛琪开始害怕了。
“楚天佑,你干什么?”好不容易趁着他抱她,从他的唇舌中挣开,她极力的挣扎着。
身子落了空,在那张大床上弹跳着,她还没爬起来,楚天佑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漆黑的眼睛里满是幽暗的**,他按着她的头:“都说通往女人心和捷径是yin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输定了!”
洛琪抬腿动了一下,却不小心擦到他的下面,感觉他那里已经苏醒了,正坚硬地抵着她的下身。他眼睛中的火焰幽暗而又狂野,仿佛她看一眼就会燃烧了她。
洛琪终于知道,他的自负心又发作了。也知道她轻而易举的挑恤又触发他的邪火。男人一旦性起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他想要她,才不会管这里是不是他的办公室。
“楚天佑,如果只能通过上床征服女人,我太看不起你了!”
“别较劲,不管床上床下,你都得俯首称臣!”楚天佑忍无可忍的扯着她的衣服,三两下把她的衣裤扒了个干净。
洛琪争不过他,索性又闭上眼睛,像之前那样,用装死尸来化解他的性*趣,男人就这样,你越是反抗,他越想征服,不如,她就不给他征服的机会。
楚天佑看着她的反应,勾唇若有似无笑了一下,手指描摹这她的唇型:“一招总是反复的用,就不好使了。”
说着,他又八爪鱼一样缠上来,手指在她纤瘦的手背上熟稔的一扣,扯落了她的内衣,他的手恶意在她玲珑的胸前游移,一下一下捏着她的浑圆,爱抚着。
洛琪难受的侧了个身,他又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的腹部和胸部暧昧的移动抚摸着,灼热的呼吸也喷在她的后颈,在她雪白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吻着。
他抱的她太紧,洛琪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他的呼吸,太要命,每一次触到她的耳郭,她的神经就像着了一次火,倏的点遍全身,他深深的嗅着她身上清甜的气息。那是属于一个年纪女孩的馨香,比任何一种香水都更令人迷醉。
知道争不过他,洛琪大声的喊:“楚天佑,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洗个澡。”
“不要,你的身上很好闻。”他坏笑了一下,又一口咬在她的肩头,轻舔着她的耳垂说:“没事,我不嫌弃你。”
沈倾颜真想一口老血喷在他的脸上,也很想捏死他。他怎么总是这种无赖,她要的道歉呢?一句也没有,还想占她的便宜!
“楚天佑,我的大姨妈来了。你不会这么重口味吧!”一计不成,洛琪又生一计。她气呼呼的拨开他反复缠上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