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摇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吴离把放在桌子上的袋子解开,拿出豆泡,把豆腐挂起来。
接着开始清洗大铁锅。
而白湖看着吴离的动作也明白要干什么,乖巧的坐在小板凳上,拿出打火机点燃柴火。
他看着柴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然后转头指着火问道:“嗷呜呜”媳妇,这叫什么。
正在倒油的吴离转头便看到白虎目光热切地盯着他。
又要求夸奖了吗。
他竖起大拇指,肯定地点头,“真棒!”
“嗷嗷?”火?
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白湖还是认真的记下读音。
转而又指了指柴草。
“嗷呜”这个呢。
吴离看着白虎不明所以,之前不挺会的吗,但还是说道,“继续。”
“嗷嗷。”柴火。
眼看着锅里响起“噼里啪啦”声音,吴离立马把豆泡放进去,翻炒几下,然后朝白虎做了个停下的动作,“停。”
“嗷?”是停下来的意思吗。
白湖把手上拿着的柴草放回柴堆上,抬头果然看见媳妇点头。
“嗷嗷”本虎果然厉害。
吴离把视线从老虎的尾巴上收回来,嘴角轻勾。
看着豆泡都变得焦黄,他洒下一些盐,给豆泡薄薄的沾上一层,大功告成。
“走,洗爪吃饭去。”
跟在吴离身后的白虎又在思考刚刚媳妇说的什么。
是去吃饭的意思吗?好难喔。
餐桌上,吴离给白虎盛了一碗粥,夹了一个豆泡,然后推至白虎面前说,“吃饭。”
林业局给老虎的食物还没到,先应付一下吧。
“嗷嗷”媳妇说了两次这句话,肯定是吃饭的意思。
继而白湖又指粥问吴离怎么念。
“嗷嗷”媳妇这个怎么念。
吴离一脸疑惑,今天白虎话怎么这么多。
见到吴离没有说话,白湖轻敲碗边。
“嗷呜”
吴离无奈,酝酿一下说,“碗。”
“嗷。”粥。
然后他又敲了敲装着豆泡的碟子。
“嗷嗷”菜呢。
“碟。”
“嗷。”菜。
眼看着白虎还要继续叭叭,吴离捧起碗,面带严肃,“吃饭。”
白湖摇晃着尾巴,“嗷呜”好的,媳妇。
这两个字他听懂了,然后开开心心的学着媳妇的样子,端起碗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