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困了,走下床,戳一下许姐的背脊,想让她过来和布文雅睡,腾出床来给我。许姐会错了意,转过身来,惊喜道:“呵呵,轮到我了?”
既然许姐说出口了,我只好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说:“是的。”
许姐平躺下来,因为她的裙子是低领,又不戴罩罩,所以她的两座山峰,被我一览无遗。不知道是没有发觉一双贼溜溜的眼在偷瞄,还是特意地让我饱眼福,许姐闭着眼睛,微笑着。
“咳!咳!”传来两声干咳,我转过头去,正好遇上一双已经冒火的眼睛。为了灭火,我只得陪着笑脸。但是,我的笑脸并没有让火势减弱。我只好眼睛一闭一睁,布文雅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我再把眼睛闭上,转向许姐。
然而,当我的手落下的时候,却碰着柔软的一团。“咳!咳!”又是两声干咳从背后传来。原来,布文雅还不放心,一直盯着我。你不给我碰,我碰许姐你又有意见!难道叫我上山当和尚?!我六根正旺,方丈愿意接受我吗?真是的!
我就这么闭着眼睛,为许姐完成了头部按摩,脖子以下,我是不敢造访了。我下了许姐睡的床,也不敢爬上布文雅的床,只好睡在两床之间的地毯上。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许姐和布文雅正坐在茶几边喝茶。
我拉开窗帘,一抹夕阳照射进来,房间顿时亮堂了许多。亮一点也好,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我往窗外看,街边行人道上,大妈、大爷,提着菜篮子,往家赶。马路上,车流缓慢,正是下班时候。
“豆腐,别看了,过来喝茶。”布文雅招呼道。呵呵,我们俨然把客房当做是自己的家了,在这里睡觉、吃饭、休闲。
“豆腐,许姐和你商量一件事,今晚你能不能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去我家见我父母?”许姐以恳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当然愿意啊,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再说了,许姐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她这个忙,我是义不容辞的。当然表面的文章我还是要做的,为了表示对布文雅的尊重,我看着她,意思是要她给我放行条。
还没等布文雅开口,许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说:“不用看文雅了,她已经同意把你借给我一个晚上了。”晕,她们俩把我当作一样物品来租借了。
“许姐,我可不可以一起去?”
“不行,你和豆腐一说话,我父母就很容易发觉不对劲了。”
“我不说话就行了!”
“你不说话,可没人当你是哑巴!没得商量!”
布文雅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生怕许姐假戏真做。她嘟嘟哝哝,很不乐意,然而又没办法说服许姐,也拉不住我。我斜了布文雅一眼:昨晚或中午把你自己交给我,我就是你的人了,现在不就是你说了算了?现在还用得着忐忑不安吗?我和许姐风流快活去了,你一边凉快去吧!哈哈!
布文雅看着我得意的神情,只能弄鼻子瞪眼。
“豆腐,换上这套衣服!”许姐走到电脑桌边,从电脑桌上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套新衣服,叫我穿上。哇色,原来,这新装是许姐为我准备的!
“onlyyou?!”
“你穿过?”
“穿过,几分钟。”
“试穿,又舍不得买,是吧?”许姐毕竟是开时装店的,三句不离行。
哎,当时,如果再过半个小时,那件“onlyyou”衬衫就成为我的新郎服装了,静静就成为我的新娘了。我虽然把自己的过去说给许姐听,但没有具体到准备登记结婚那天我穿的是什么牌子的衣服。如果如实说出,布文雅听了,必定追根问底,纠缠不休。既然许姐认为我这几分钟只是试穿,我不如打个哈哈混过去算了。
“哈哈。”我很不好意思地傻笑着,算是回答了许姐的问题。
“我就知道豆腐你不舍得买!一件上衣就要一千多元,一套‘onlyyou’就是两千多元,你怎么可能舍得买?!豆腐,今天你有幸穿上,应该多多感谢许姐。”我还来不及向许姐道谢,布文雅倒是先替我满脸感激了。
几个月前,我穿上“onlyyou”准备当新郎,现在穿上“onlyyou”,要当另一个美女的准新郎。个中滋味,有谁能懂?尽管这个准新郎,只是为了做戏,不是货真价实。
我捡好衣服,退了房,许姐已经把她的车开到酒店门口。许姐让我把东西放在后座,人坐在她旁边。我刚想打开副驾驶室门,布文雅就冲上来,一把抱着我。
这时候的布文雅一点矜持都没有。今晚从许姐家出来后,我就要乘火车回南宁了。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叮嘱布文雅一定要维持好我和八国争霸的合作,于公,她是八国争霸的项目经理,于私,她是我老婆——尽管只是掩人耳目的虚名,我明白,布文雅也明白,但她未必这么想。从我被租借给许姐当临时男朋友时她紧张的神经,到现在她冲上来紧紧地抱着我,再傻的人都不可能看不出,她已经把我当做自己真正的男朋友了。
“现在你抱着我,是不是太迟了?”我在布文雅耳边轻声问道。我决定调戏一下布文雅。
“我错了,豆腐!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不要走,好吗?”布文雅眼泪汪汪,哀求道。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们很快就会相见的。”我安慰她。如果再刺激她,恐怕我就脱不了身了。其实,这个很快,能有多快,我也不清楚。
“来,宝贝,让我也抱一下。”许姐见布文雅哭得那么伤心,走上前来,像哄小孩一样,把布文雅轻轻地从我怀里拉开,搂进她怀里。
许姐好言相劝,过了好几分钟,布文雅才松开许姐。我担心她又扑向我,早就上了车,关好车门了。向布文雅说再见的时候,我才发现,布文雅的胸口,被一颗别针别着。脖子以下,又是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肤色,没有留给人一点点的遐想空间。我晕,她又把自己装回套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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