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也有点魂不守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有事发生。
我坐立不安。
我给以菱打电话,电话里传来以菱的声音:
“邵震允打通电话了,他说正在接受有关部门调查,但有人力保他,说邵铭允因为私人感情问题,患有重度抑郁症,也就是精神病。”
我彻底惊呆了。
“这更可怕了,怎么是恐怖电影里的情节!”
“是啊,这里面掺合了好多人,有人就是想抢走邵仕,好多人联手。邵震允情绪都快失控了,我在等安安,一会儿我们俩去邵仕,要陪在他们身边。”
“他有病应该放了他啊?”
“是啊,但是并不像你想得那么乐观。对手很强大。”
“最坏的是什么呢,以菱?”
“这个还不能预料,可能会坏到极点。邵震允都在电话里哭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哭。
“安安电话来了,我不跟你聊了。”
“好吧。”
我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要做点什么。
三点多的时候,叶鼎贤进来,拉着我就走。
“我带她出去有点事。”他跟孙姐打招呼。
孙姐站起来微笑着跟他点了点头。
“孙姐,您跟老唐说一下吧。我们有事出去下。”
“好吧,放心吧。”
“去哪?”出去后我问他。
“回家啊。我中午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这么笨啊,我当着孙姐的面能说带你回家吗?”他拉着我到一个偏僻的楼梯下去。
“今天怎么这么急着回去?”
“想你了。”
“这不在一起吗,中午吃饭也在一起吃。”
他不说话。
下了楼,他让我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
“在这里站着,不许乱动,我去开车,不然小广他们全跟出来。”
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快速地开出来。我上了车。
半小时的车程,二十分钟就到了。
“到底怎么了?”我看着他。他脸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