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以六十人起义,南征北战,大小战斗数不胜数,方有今日。”
“我以双倍薪饷聘你为军中文书,明日便派马车士兵大张旗鼓邀你入军,必为泽欧莱特你一扫苦闷,让你的家族对你刮目相看,日后再无羁绊!”
泽欧莱特被罗夏礼贤下士的举动感动得涕泗横流,他已年近四十,谨小慎微、碌碌无为了半辈子,自己的身份相比于普通牧民还算有些优待,可在这些官员贵族中,自己一个臭记账的,如同草芥蝼蚁一般,谁人都能来踩上自己几脚。
年轻时还想着干脆离开萨吉彻,哪怕当一名普通牧民也比现在的生活好上许多,可从小被培养成书记官的自己,连放羊牧马都不会,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萨吉彻堡中,以低级必阇赤的身份了此残生,这也是当年毕格勒晋升那颜,自己被推出来当主持者的原因,因为当初根本就没人看好毕格勒和罗夏,可能命运的齿轮就在自己上台那一瞬间,便开始转动了。
“臣必定肝脑涂地,以报头人提携之恩。”
泽欧莱特俯身叩首,拜的是罗夏头人,告别的是曾经那黯淡无光的日子。
望着泽欧莱特踉跄离去的背影,罗夏心神愉悦,新婚之夜还能收服一名人才,真是喜上加喜。
推门回屋,只见哪哈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自己的头饰。
罗夏不禁忍笑问道:
“侍女怎么都走了?”
哪哈看着罗夏进屋,害羞的向床里躲了躲,低声道:
“今夜洞房,我,我。。。”
一句囫囵话还没说完,哪哈便羞怯的不能自持,低下头不好意思再说。
看着哪哈的蠢萌,罗夏笑道:
“没有侍女帮忙,你这一身自己会脱么?”
此时哪哈才反应过来,急忙下床要去喊侍女,结果被罗夏一把捉住,揽住哪哈的细腰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哪哈,让我帮你脱,好不好。。。”
哪哈耳朵极为敏感,被罗夏的气息一吹,身子便瞬间软了下来。
“别,别在这里。。。”
罗夏手臂用力,将哪哈整个人横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床榻。
哪哈害羞的如同草丛里的珍珠鸡,如同森林里刚刚降生的小鹿,懵懂且羞涩,无知却又充满好奇。
罗夏像拆开来自上天的礼物,将繁复的衣衫和饰品一件一件慢慢褪去,露出少女本身的颜色和样子。
那是那日罕草原大雪皑皑的颜色,白的近乎圣洁。
那是伊和海日罕高山之上料峭青松,枝条招展且生命力旺盛。
那是萨吉彻天空中最璀璨的火烧云,红的近似鲜血一般,如花一般炙热。
罗夏化身为世界上最棒的鲁特琴手,用手指和嘴唇在哪哈的身上放肆一般的弹奏,少女无暇的身体合着口申口今,便是世间最美妙的音符。
仿佛是腾格里长生天在床洒下了一把稻谷,罗夏这只饿久的野鸟扑了过去,黑夜为他盖了一层薄被,哪哈是燃不尽的野火,两人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在寂静的夜晚里招摇过市,他们无休无止的在床上翻炒、生香,翻炒到大脑空空、内心荡荡。
哪哈不管不顾地向罗夏暴露出了全部,将自己脱光了展现在罗夏眼前,不顾自己的苦痛和难捱,全心全意的献出了自己,让罗夏没法不爱。
天上的月亮好似害羞一般,用薄薄的云彩将自己遮住,夜晚如浓墨一般漫长。
这是一个难忘的晚上,对于罗夏来说,准确点说是上下两辈子,罗夏从没体会过这种舒爽和热烈。
此时的罗夏忘却了世间纷杂,忘却了沙塔,忘却了克雷斯,忘却了巴音琪琪格,忘却了自己的雄心壮志,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哪哈,想的都是:
“曾让春风动心结,不信人间有别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