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留在原地仰脸看着冷曦被男人带进二楼了一间暗房,紧紧地拽着拳,他知道他还没那个能力将冷曦带走,要是他不识相的纠缠阻扰,那么后果便是他和冷曦都会很凄惨的离开这个城市,这就是现实中权势能力的悬殊。
‘名流会所’是冷曦的地盘,每一个角落她都熟记于心,当她被带到顶级暗房的时候,她的心里便知道被称为老板的男人不是一般人的。
可在不一般又能这样?男人还是男人,还是饥渴离不开女人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纵横的混蛋。用混蛋来形容,估计蛋都跟她急。
不同等级的暗房配置装修都不一样,等级越高奢华度越*,这里不仅仅配备了正常暗房的设备,还有一些限量版的情趣物件,当然都想附和各种变态重口味人的心态。
暗房的光线很暗,晕黄的灯光让人看不清隐藏在黑暗下人的神色,不过有人的气场不用看,你隔老远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被众人围在中间那男人周身弥漫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寒意,在撇见冷曦的身影时,那眸光冷冽中透着煞气,就想老鹰盯着猎物的那种必杀的煞气。
这样的煞气让冷曦蹙眉,实在不懂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何对她有这样的感觉,但她也不在意,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圈便在一空位上坐下了,巧笑倩兮的笑道,“我来坐坐了!”
整个暗房很大,却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坐在暗处的龙啸天看着淡定的冷曦,冷峻的脸颊似乎隐隐的抽了抽,寒眸黑沉沉的如一汪不见底的寒潭,有的只是冻死人的寒意。
半晌,谁也不说话,直到龙啸天挥了挥手,一群挺直腰板站着的男人才鱼贯而出的离开,各个身躯魁梧却在行走间毫无声息,出了暗房并没有走远,而是均站在门外神色严谨,只有一两个估计有点身份,但也只是坐在离门不远处的小桌前。
“你就在这上班?”龙啸天翘着腿,整个身躯都依靠在沙发里,很慵懒的模样,却给人一种蓄势待发的强势感。
“嗯!”冷曦哼了哼,也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坐姿,搁着琉璃台看着龙啸天,这男人她有印象在Crazbar的时候厮混过。不过就是一个她玩过的男人而已,玩过了她也就不热衷了,所以即便她想起他,她的神态也是漫不经心的。
“多少钱?”龙啸天将一张空白的支票扔在琉璃台上,冷峻的眼眸里压制着一丝火气。
“多少钱?”冷曦直接轻佻的反问,狭长的眼眸流光溢彩的戏谑。
龙啸天一怔,随即那骇人的煞气更胜,冷峻的眸光阴森森的扫在冷曦的身上,有一种想要将她就地凌刮了的冲动。
龙啸天是个极会抑制怒气的男人,可对冷曦这个女人实在是一肚子的怒火,这火还得从上次Crazbar的一夜疯狂说起,其实吧,男女欢爱如过眼云烟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可冷曦还真正戳痛了一个男人的底线。
那夜冷曦急急离开,离开前出于习惯的买了单,顺带也结了龙啸天的账,谁让她有钱呢!她喜欢一拍两散的一次性关系,而龙啸天那夜的卖力确实让冷曦满意,所以结账的时候也顺带开了一张支票留给龙啸天。
问题就出在那支票上,着急的冷曦没有看尾号的零,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而那间Crazbar好死不死的正好是龙啸天的产业,当他拿到那支票时,整个脸都黑了。
二百五!
明晃晃的数字刺激得龙啸天差点吐血死在包厢里。
那女人把他当什么了?就是男妓睡一次也不止二百五吧?羞辱,龙啸天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还是一个女人,当即将那张支票撕得粉碎,怒气腾腾的要杀了这个叫冷曦的女人。
龙啸天让Crazbar里的人留意冷曦出现的时间,可她这女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没了踪迹,其实以龙啸天的人脉找一个叫冷曦的女人很简单,可他却没有动用手里的人脉,而是选择最笨拙的守株待兔,至于原因他没有想,估计也就一个猫捉老鼠的趣味吧!
像龙啸天这样身份的男人有钱、有权什么都有,尤其有很多二百五的数目,可也就是那二百五让他受不了,堂堂华夏集团老总的卖身价竟然是二百五,一想到这数字龙啸天的脸上又阴森了几分。
“多少钱?我问你包夜价格。”龙啸天蹙眉不悦,冷冽的气息如一张网,密密的包裹着冷曦。却没有想到会在‘名流会所’捉到她的尾巴,所以怎么也得把被羞辱的面子给找回来。
“你想包我?一夜?”冷曦嗤嗤笑的起身,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眸光看着龙啸天,又道,“你准备开多少?”
龙啸天靠在沙发里平时着冷曦那张妖娆的脸,不得不承认冷曦这个女人不管穿不穿,或者是穿什么都透着股妖媚的性感。
就像她现在这一身贴体黑色的舞衣,而她的肌肤白皙如雪,黑色能让她显妖娆神秘。特别是紧身的效果将她丰满的村映出一道深邃的沟渠。她的脖颈柔美细长,一线流畅的链接那诱人的蝴蝶骨,极致的精美,极致的诱惑。
龙啸天的眸光黑沉沉的,瞥了瞥那幽深的沟渠随即起身,捏着那张空白的支票塞了进去,一手捏着她的下颚,语气调侃道,“女人,看在你床上功夫还不错的份上,数目你自己填,不过今夜你还得表现更好一点。”
“呵呵……你还真大方。”冷曦两指捏出胸间的支票,在龙啸天的鼻尖摇了摇,笑得越发妖媚入骨,“男人,看在你上次还能满足我需要的份上,数目你自己填,不过今夜我就不陪你了,下次吧!”
“冷曦。”龙啸天一跃而起,这时在不让她知道男人的底线是什么,这个不知天高低厚的女人,还不把狐狸尾巴摇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