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队长道:“各位旅客,我们之前在别的车厢抓到了一个扒手,他都交代了。”
“这个马建民就是他们的头目,尤其善于伪装,经常待在卧铺车厢里伺机行窃。”
“请大家以后提高警惕,不要再被这样的人骗了。”
马建民上铺的那个男人脸面涨红,对着马建民啐了一口。
“呸!你这个骗子,就该把你关到牢里去吃牢饭!”
另外几个原本觉得马建民无辜的群众也调转了枪口,纷纷唾弃起马建民来。
韩队长示意大家安静。
“我们现在将小偷带到乘务室去,请丢失了东西的旅客一起过来。”
他给大刘使了个眼色,大刘点了点头。
季轻然只是个普通百姓,还是个姑娘,韩
队长担心车上还有其他犯罪分子,不让季轻然多出头,怕她被人报复。
他们先前说好,让大刘跟着乘警一起办案,小李和季轻然留在卧铺车厢里。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对面上铺的女人捂着嘴,再次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那丈夫嫌恶地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跟在乘警身后离开了。
车厢内渐渐安静下来,即将下车的旅客都挪到了车厢门口。
季轻然上铺的人也要下车。
他们这两张铺附近,除了季轻然和小李,就只剩下了小李上铺的那个女人。
小李朝四周看了看,坐到了季轻然身边。
他压低声音问道:“小然,猴子中的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你那解药岂不是还要多准备几份?”
猴子交代他们一行有五个人。
除了马建民在卧铺车厢,其他四个人分布在两节硬座车厢内,首尾相接,方便转移。
猴子昨晚第一次偷东西被扎后,就和马建民出去商量,随后戴了手套进来。
第二次失败出去的时候,矮胖男人拍了猴子身上的粉末,马建民则用手指弹了好几下。
所以他们三个人手上都有症状,另外二人则安然无恙。
但猴子一吐口,这二人也被控制了起来。
季轻然抿嘴笑道:“小李哥,这药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厉害,我是故意吓唬那个猴子的。”
小李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小然,你可真聪明!”
“就这么一手,把猴子吓得屁滚尿流
,全都交代了!”